循声望去,是一位卖花的老人。她蹲坐在地铁站门口的台阶上,衣衫已被汗水浸湿,皱巴巴地贴在后背上。她脚边放有一个盛花的竹篮,里面的花洁白、晶莹、饱满,十来朵白兰花码在一起,旁边还有几串栀子花手串。
“小姑娘,买朵花吧。栀子花、白兰花,随便挑啊。”我的思绪随着这熟悉的声音又飘回到眼前。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蹲在花篮前,仔细地挑着。此刻,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细节:那洁白馨香的花、那温热湿润的手帕、还有那镌刻在饱经沧桑的脸上的一抹笑容……人生有盼头就很美好。走过老婆婆身旁,不经意眼神交换,我们会心一笑,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我来,但这并不重要。她低头继续招呼着买花的顾客,而我,也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白兰花盛开的季节,小巷里常传出卖花姑娘又甜又糯的叫卖声:“栀子花,白兰花~”同时也有串成花串的茉莉花卖,妇人们或盘在髻边,或挂在床头,满室飘香。
这省略号、逗号、顿号、破折号,源自汪曾祺、萧乾、北岛他们记忆中的叫卖声,源自苏州姑娘叫卖栀子花、白兰花的叫卖声,源自昆明街头收破烂的吆喝声,然而,这如此独特的表达方式却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
位于东馆2楼的广播图书馆是中国第一家以广播为主题的图书馆,由上海图书馆、上海**广播电台、阿基米德传媒共同打造,以全国广播内容为特色,打造可聆听、可阅读、可录音、可直播、可交互的体验空间。广播图书馆放置了主题分类的全国各类电台栏目卡片,配备广播声音类图书,提供专业录音设备,有书、有节目,有拉满“氛围感”的借阅目录柜,还有沉浸感十足的直播台。“大光明到了,大光明”“栀子花,白兰花”,读者还能领取为“广播记忆,原声回响”展览设计的书签,把声音“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