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朱熹诗的题目可以看出,到南宋时,写十二生肖诗的人更多了,甚至经常结集出版,遗憾的是没能流传下来。还是朱熹这首诗才让我们知道了此事。朱熹是读了此类诗卷有感而发,才写了这首十二生肖诗。这首诗在十二生肖诗中非常有名,每句都嵌入一个生肖,在写十二生肖的同时,又书写了自己的闲居之情愫,巧妙自然。
这四首诗与《秋夕》系于同年(1768),当时诗人甫满弱冠,诗中所怀念女子,不能确指。但是诗人抒发的真情实感却是感同身受,毫无疑问,这些诗句是写给一个他曾爱恋眷顾的女子。黄逸之年谱称:“又按先生《感旧》诗,乃是自述氿里时之回忆。是篇极悱恻柔绵之致。”知何据。这些诗作因为缺乏必要的材料支持,无法准确判断到底是写给谁的了。
从内容看,岳飞这首诗作于秋季重阳**盛开时节。诗虽浅近直白,但表达作者攘夷匡汉的意志则十分明确。诗中“男儿有意扶中国”的“中国”,并非固有名词,不是王朝或**的概念,在新式古籍标点时,不能标上专名线,应当是指位于天下之中的文化中心,就是陈亮在《水调歌头》词中所写的“尧之都,舜之壤,禹之封”。因为有文明的界线,所以陈亮在词的下句写了“于中应有,一个半个耻臣戎”,而岳飞在诗中既说泉水也喻人,“不斩楼兰不易回”。不像文人词那么含蓄,武将的诗如刀枪剑戟,直截了当。此诗当可为认识岳飞思想之一助。
有意思的是,与戴笠人《人生》诗同题,也只有一个字的著名诗人祗时的诗,诗文是“烛。”诗评家比较戴笠人和祗时两位诗人的同名诗《人生》,后者的意境和普世意义远高于前者,灯和烛同样光照世人,灯只发光,其能量是外来性的,而烛之发光,震撼人的是她的自我牺牲和奉献精神,她的高贵人格。自我牺牲精神是人世最可贵的!
诗的首句“五年”忆昔日之愁。次句“春风”显露今日之喜。“今日春风到武关”蕴含着双关的意思,一是指自然的春风,二是作者奉诏回京,途中又接到两位朋友的书信时的喜悦。可见,此句诗正是在叙事中衬出诗人此时欣喜的心情。诗的前两句,直叙其事,运用对比手法,以昔日被贬之忧伤反衬今日西归之喜悦。三句写途中又接到李复言、白居易寄自长安的书信,更是一喜。诗人捧读音书时盼归念友的那种急切、兴奋、激动、喜悦的情状,跃然纸上。结句不从正面写喜悦之情,却一下子跳到商山(今陕西省商县东)小桃花树上,以景语收住全篇。以商山明丽活泼的春色,烘托出诗人此时此地轻松愉快的心情。据此分析概括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