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翠翠自小就没有父母,与爷爷相依为命,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初生的情愫,在舍不得离开爷爷,所以她必定不会亲口说出自己的心事。
我不敢约她出去吃晚饭,更别提逛街、看电影等初生情愫的情侣必做的事。除了早自习的会面,我会在晚自习下后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瞥见林婉宓走出教室后默默跟在后面,待周围人变得稀少后再赶上她,同她说几句话。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话题局限于日常琐事,只是有她在身边,我便觉胜过一切有价值的事物。有一次同行时,林婉宓问我道:“嗳,你以后想考那所大学?”
如《阡陌尽落蒲公英》一篇,蒲公英,小小草芥之物,撷之入文者众矣,而作者观之赏之状之,又能独辟蹊径,视角全而新:刚开的蒲公英,就像初生的婴儿,像少女的笑脸,像点灯的星星。正午的蒲公英像土地上长出的金子,像刚刚睡醒的村姑,像美妙动听的曲子。那纤纤的茎干,仿佛父亲的肩膀,又像母亲的长臂。让托在顶端的花盘翩翩欲飞。而其于人,则一直与你默默同行,犹如默默爱你的两行目光。路多长,她就陪你多久。这一字一喻,皆满怀情愫,而意随情至。是草根之大爱,又何尝不是人之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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