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手头的这组《月亮月亮》,笔者搜罗了他近期发表的诗歌,发现一个特别有趣的现象,就是书写月亮的诗篇多达二十来首,诗人似乎跟月亮纠缠上了,要么直接以月亮为写作对象,要么在诗中频繁出现月亮这个意象。很明显,在最近这个时期,月亮在诗人王行水这里似乎成为无法绕开的存在,他和月亮纠缠在一起,想跟月亮对话或倾诉,想借月亮言情、言志,这就是诗人的作派,常人眼里的“矫情”。
万籁俱寂的夜晚,唯有月亮陪伴着诗人。因此,有着嫦娥与玉兔的月亮也成为诗人逃离现实的精神寄托。诗人赏月、吟月,借月亮抒发自己内心情感,而这也给月亮平添了几分飘逸灵动的气息。所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当诗人历经宦海波澜,顿悟人生禅机之后,便一头扎进那澄透晶莹的月光世界里去了,“抱明月而长终”,吟风啸月就成为中国文人视为归宿的精神境界。
【木星、金星、水星、月亮的混合特质赋予人优雅而甜美的语言表达力,因此,当木星位于处女座、月亮经过双鱼座期间是诞生诗人的良时。诗人天赋乃与生俱来,非后天所得。】
第一种假设,倘若诗人的床是临窗而放。那么从床头到月亮的高度,因为中间隔着一层窗,视野难免有局限,并不一定能望见月亮;何况月亮不可能纹丝不动,它总有移出诗人视线范围的时候,如此推断,望月的时间并不算长。
首句直接点题,之后的诗句也由此发展下去“**怨遥夜,竟夕起相思”,指的是作者开始埋怨着这漫漫长夜对着月亮涌起许多思念,想着远方的亲人而无法入眠。这里讲述诗人从开始的思念直接回归到现实,从一开始望着月亮而回到失眠的状态,这种复杂的心情直接点明诗人多情,苦思着亲人而恼恨着长夜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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