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的相遇带来了一份恋情,随时间流逝,两颗心的距离更接近。但是,在两人的面前所立的现实——叫做“阶级”的一面墙壁。19世纪末的英国,以伦敦为舞台相遇的女佣与上流阶级的恋爱故事。于过着俭省生活的艾玛对照,威廉所置身的地方是多么华丽的舞台。即使两个人知道互相之间的感情是得不到允许的,却还是互相吸引,慢慢
流亡到布鲁日的爱玛一直在密谋为她的儿子夺取英格兰王位。她出资编写了一部《爱玛王后赞》,这部著作中极力赞美了爱玛,同时不遗余力地攻击哈罗德,指控他1036年时安排谋杀了爱玛与埃塞尔雷德所生的二儿子阿尔弗雷德。其中描写了当哈德克努特听闻他同母异父的弟弟被杀时有多么震惊,在霍华德看来,这正是促使生来谨慎的哈德克努特下定决心入侵英格兰的原因之一。书中还记载了1039年时英国的贵族们已经感觉到哈罗德时日无多,因而主动来联系哈德克努特。
回到沉默的最初时刻,“我”在英国租住在狭窄的一居室,没有地方放衣服,天冷无法开窗意味着要么忍受油烟,要么放弃开灶做饭;缺钱,又受限于学生签证没法工作,以至于最终应聘了洗盘工。古尔纳没有直接叙述“我”作为外国学生在英国遭受了怎样的轻蔑和歧视,而是讲述“我”遇到爱玛,与作为英国人的爱玛建立关系以后“我”身上的变化。
查尔斯有个叔叔是位英国伯爵,名字叫做威廉·汉密尔顿,汉密尔顿见到爱玛的肖像画之后一见钟情,而作为侄子的查尔斯竟然将爱玛拱手相让。
爱玛不仅仅意味着爱玛,还意味着英国对“我”的接纳。然而,爱玛认可赞许“我”,何尝不是奥赛罗式的呢?“我”的异族身份,在爱玛看来具有英雄气概,“首先因为我是历史压迫的受害者,这让我自然而然就博得了同情。”“我”知道爱玛想成为反资产阶级激进分子,爱玛的父亲威洛比先生喜欢咀嚼英国给殖民地带来的光明,“我”的非裔身份和面具正好满足了这个英**庭的需要。
小说采用第一人称叙事,细腻而忧郁地呈现出一个岛屿漂浮者的沉默,“我”看到过去与现在之间横亘着无法填补的鸿沟,恐惧于过去与现在互不相容的冲突。身处英国的当下,“我”对恋人爱玛隐瞒非洲的真实记忆,重构了非洲的往事;而面对非洲的亲人——母亲、继父、同母异父的弟弟阿克巴,二十年来“我”从不提及英国的真实生活,比如与爱玛同居,还拥有一个17岁的孩子……
森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