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先看辫子的,因为书上有她们的照片,我觉得辫子最漂亮了!而且,辫子是上海人,我妈妈也是上海人,所以,辫子令我感到很亲切!
张勋在攻下固镇后,又派了7个营的辫子兵到固镇下营,有一半是马队,准备第二天向蚌埠进攻。辫子兵巡逻队见到远处一列火车呼啸而来,又突然在不远处熄了灯,停了下来,便认定是民军的北上部队。巡逻队哨官认为火车上来的,十之八九是小股民军。目的是为了摸摸虚实。他想:何不把他们一口吃掉,好去向张大帅报功领赏。于是,辫子哨官一声令下,百十来个辫子兵便拉开了散兵线,手持新步枪,趁黑缓缓向列车摸去。
一百年前,我们剪去了头上的辫子,可是心中却长出了另一条辫子,这条辫子一直存在了一百多年,现在是不是需要重新将这条辫子剪除了呢?
最后确定这股恶臭是从辫子里出来的,在那之后,她发现这并不是个例,在清朝的街头巷尾,每一个有辫子的人,辫子上都会传出一阵恶臭,这才是清朝男士辫子的真实情况。
但是现在的编发样式,辫子和额前的辫子已经很少见了。相反,编发已经席卷屏幕。大麻花是不是比小辫子更省时省力?
刷碗的空隙,我出来看看她们的成果,**还正在给妹妹编辫子,看上去还不错,有模有样的。等我把厨房打扫干净,出来就看到妹妹已经被**装饰好了,猫耳朵发箍,加了珍珠发夹的辫子,还别说,有点儿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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