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时候,我们争抢着去摇动取蜜的木摇柄。木柄黏黏的,满是蜜渍,握着木柄,手上也会黏黏的,粘上些许的蜜渍,舌头一舔,哇,真甜啊。或许,这就是大家争先恐后抢着摇木柄的原因。有时人多,免不了争抢,养蜂老人似乎看穿我们的心思,也不点破,还有意无意把一点蜂蜜沾到木柄上,笑着对我们说:“大家排好队,一人摇十圈,好不好?”我们排好队,很有秩序地摇蜜。老人乐得一身轻松,躺在靠椅里,跷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我们,哼起只有自己听得懂的家乡小调。
黄猫垭村是一个几户人家的小山庄,坐落于山间**原西侧,处于崇山峻岭的包围之中。一条公路东西向贯穿小村,直通嘉陵江边,是敌人西逃旺苍坝的必经之路。天色刚刚放亮,我和王必成分率88师263团尖刀营和军特务营赶到黄猫垭东的山地,部队刚刚占领阵地,没来得及构筑工事,一小股敌人就从不远的山坳转了出来,他们大摇大摆,口中哼着小调,枪支行李都用扁担挑着,一副悠闲自得样子,看得人又气又好笑。等他们走近,我率侦察连猛扑上去,一枪没放,抓了几十个俘虏。
“出门柏油路,燃气到农户,家家楼房住,月月领补助……”在章丘区宁家埠街道向高村,村里老人们正在暖阳下悠闲地下着象棋,哼着小调,看着村里日新月异的变化,每个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现在村里环境可不比城里差,城里有的我们有,城里没有的我们还有。”谈起现在的幸福生活,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好像有着说不完的乡村故事——幸福与喜悦在“和”的气氛中绽放,文明与生态在“美”的怀抱中交织……
回家的那天,我和祥哥去往镇上的汽车站,坐开往火车站的大巴车。很多厂还没放假,人不是很多,我们把行李包放在行李架上,找到座位坐下,祥哥一边悠闲地哼着小调,一边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十分惬意。我头天晚上没睡好觉,在那闭目养神,等待大巴车开动。
前一秒,悲痛万分的张东升还在安慰妻子。下一秒,张东升手拿苹果哼小调悠闲自在地走向阳台。这种落差配上昏暗的灯光,轻松的音乐,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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