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拉底和智者的另一个巨大差别在于,苏格拉底从不收钱,甚至把智者收钱教学的方式比作**。柏拉图也紧跟老师的步伐,坚决和智者战斗。柏拉图的很多作品都是以智者为主角的,比如《普罗塔哥拉》《高尔吉亚》《欧叙德谟》以及《理想国》的第一卷等等。
亚里士多德继承了老师对智者的批判,进一步在自己的作品里用强大的逻辑揭示智者各种骗人的把戏。经过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这三代人的努力,“智者”这个名字被彻底妖魔化了,哲学的正史里几乎没有了他们的地位,甚至没有任何智者的完整作品流传至今,我们几乎只能通过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作品了解智者的观点,这也进一步加剧了哲学史上人们对智者的敌意。直到黑格尔,才有人开始正面评价他们在思想史和哲学史上的地位。
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一生都在对抗智者给雅典造成的不利影响,《智者》这部作品就是柏拉图对智者所做的最后清算,他将智者定义成“制造与事实相反的虚假表象的人”,由此把智者这群人从哲学的正史中排除掉了。
亚里士多德在《论智者的谬误》中为“智者”下了这样一个定义:智者的技艺貌似智慧其实不是智慧,所谓智者就是靠似是而非的智慧赚钱的人。
在这些作品里,柏拉图把苏格拉底塑造成英雄的形象,而智者要么狂妄自大,要么举止粗俗,而他们的学说都是不堪一击,在苏格拉底的步步紧逼之下,只能丢盔弃甲。用这种方式,柏拉图指出了智者教导的前后矛盾和虚伪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