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着轮椅挪了过去,拉了拉清春的衣角,拦在他们中间,说:“张成,我们正在比赛,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好吗?以前我自己不够努力,反而指责你,是我不对。但是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哎呦喂,气得瘸子都站起来了,”他看看清春屁股后边的轮椅,“啧啧,寄居蟹成精了嘿。”场上有几个青年,大概是张成的跟班,纷纷跑过来助威。他更加得意,“怎么着?想打架,可别说我们欺负你。”
“别忘了,我们是轮椅,过人动作幅度很大,容易预判,况且推两下轮椅还得停下来运一下球。”清春解释道,“你手臂很长,在拦截上有优势。”
说着容易,我试了试,只能躺着原地打转。清春又在旁边解释着:“其实,轮椅的尾部有一两个小轮子,可以预防后仰时摔倒。不过,比赛中还是会摔倒,所以……”
尽管虎哥曾经是专业人士,但他已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这在业余的轮椅篮球队里很常见。所谓拳怕少壮,我逐渐跟上他的节奏,和他贴得越来越近,我俩的车轮开始并驾,车尾后面的小轮也总是勾住,他很难再摆脱我。清春借机组织起反击,将比分逐渐迫近。
我推着轮椅挪了过去,拉了拉清春的衣角,拦在他们中间,说:“张成,我们正在比赛,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好吗?以前我自己不够努力,反而指责你,是我不对。但是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精选内容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