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幻想乡(以及幻想乡中的人类村庄)是非常识的领地,外界的非常识也就是幻想乡的常识,吞噬了人类村庄的历史,也就能吞噬掉人类村庄一定的非常识,从而利用大结界(准确来讲是常识与非常识的境界)分割常识与非常识的力量,将人类村庄从幻想乡中隐藏。
就是在这悲剧的宿命的寻乡之旅中,我发现了东方。一个与怪异共存的世界,一个被遗忘者的乐园,一个真正意义的故乡。以浪漫**为内核,幻想乡告诉了我土地的魔力,土地的力量,展示了古典的自然的美所在,我找到了我活着的意义,有了向上向善的动力,我想着改善自己,只为了使我不面对这世界而惭愧,我最终找到了它。如果你说东方对我意味着什么,那我一定会回答“故乡”。单一的角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
魔禁8月14日,上条当麻等人打碎十字架,夏冉见根源式,复活,成为敌基督之王,达到真神,恢复数百个世界经历,来到过去上古卷轴,见巴尔古夫,建塔,获得混沌之杖,收拾梅法拉,改写魔禁之间发生的**,见上条当麻等人,收回所有化身,回归幻想乡;欧提努斯来到幻想乡。
但是——就像幻想乡那样,如果我们要实现我们寄托在亚文化身上的愿望的前提,反而是放弃这种幻想本身呢?如果我们要彻底实现我们心中的理想世界的前提,是放弃躲在它的荫庇里呢?就像囧仙那样,传播幻想乡的前提却是带头把幻想乡的再生产进程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维持幻想乡继续存在下去的动因,反而是鼓励幻想乡彻底不再回避再生产,坦荡的加入进生产秩序。在这种矛盾的抉择中,我们遭遇的煎熬和反复,并不比逃入理想之前少半分;但是我们真的有所选择吗?亚文化本身就是后撤的脚步,在这种脚步中的选择真的是能够动摇解释权的吗?我们最终都会发现,现实如影随形,并穿刺一切意欲逃离现实的“另一个现实”本身。
疫情三年,幻想乡三年,20年看人设,21年看圈层,22年看精神。好的作品必然有现实的张力,而东方便能真正做到现实的作用,为当代精神压力巨大的人提供一个临时的庇护地,如今正是我入坑东方第四年的开头,这篇文章我想聊聊东方在“精神故乡”上的价值,可能很肤浅、粗糙,毕竟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望多指出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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