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天的第一片树叶掉落的时候,歌者要走了,歌者说,他不能停留,他要走,一直在路上,他才可以得到救赎,稻草人很难过很难过,她第一次感受到阳光是那么刺眼,明晃晃的光照进眼里,可以轻易**泪来,秋天的风已经开始有些凉了,稻草人第一次感知到了寒冷。可是她的变化歌者无从知晓,这是没办法的事,歌者还是离开了,他的白衬衣被风吹起了漫长的不舍,稻草人无力的伸着手却无法触摸到那不舍。歌者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麦田的尽头,稻草人第一次觉得这片麦田是那么那么宽阔。
天亮了,我从淡淡的忧伤中*来,四下没有了麦田,一片充满生机的绿色旷野铺展在我的眼前,昨夜那些奇怪的人都消失了,只剩下我、羊群、稻草人女孩儿,是的,她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儿了。
“颜料盒”如同麦田中的稻草人,孤零零地斜立在一派黄色的“乐芙莉发廊”中,虚张声势地随风摇拽。他主要是为了吓唬吓唬香丸和“常跑马”这对偷吃的“麻雀”,发廊店里有尊“稻草人”守着,两只互动频繁的“麻雀”收敛了不少。尽管“公麻雀”“常跑马”依然隔三差五朝“乐芙莉发廊”里钻,即便是“颜料盒”盯着又能怎么样?他“常跑马”又不点香丸的钟。再说你开那种店不就是给男人花钱发泄找乐子的吗,能拿他“常跑马”奈何?想捉奸在床?哼!还是把自己的场子盯紧了吧。
稻草人用自己的一缕稻草燃起了篝火,那是一束燃烧不尽的稻草,我们面对面坐着,洁白的羊群在我们四周散开,这时的麦田已经开始慢慢枯萎了。
稻草人一直没有和我说话,她一跳一跳地走在前方,不知疲倦地唱着歌,那是一首美丽的歌,一首充满魔力的歌,我觉得就是这首歌,让我、让麦田、让那群羊在迅速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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