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11点钟左右,一群戴着狗头面具的人聚在了一起,他们排成了16列18行,他们还朝一些寝室的窗户**了,但是他们使用的是消音手枪,是听不见什么声音的。接着他们就散开,开始了巡逻任务。
“原来是陈警官,你怎么长得不一样了?哦!面具!我就说我一来到这,你怎么不见了!我真的是冤枉的!”刘阳激动地对我说。
我作品里的面具人,就是企图从真实的存在或虚无的臆想出发,以一种猎奇的语法和充满协调感的句式,让思考的维度抵达另一个真实或突兀,表达一种看见或者看不见的概念。其实,它就如同一个硬币的两面,孰是孰非,难以料定,但又互为补充、殊途同归。许多时候,当人们戴上面具时,也许就给了真实一个出口,他便会以自身的角色来看待周遭和众生,那个遮蔽内心的障碍也许就会被打开,并向外延伸或发散,至于面具后面的那个真实面孔是谁的并不重要。
如果有一张面具,或者一张脸谱,那可能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别人看不见我的脸,平时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可能都敢干了。比如,罪犯总是会遮住自己的脸,实在啥也没有,套上个丝袜也行,生怕露了脸。
在半夜2点钟左右,我看见几个戴着狗头面具的人来到了保安亭旁边,他们敲了敲保安室的门,里面昏昏欲睡的保安逐渐醒了过来,他扫了一眼他们戴着的工作证后点了点头,然后叽里呱啦地说了一些话,但是太远了听不见。接下来那几个戴着狗头面具的人进了保安室,他们好像打开了一扇按在地上的门一样跳了进去,久久没有再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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