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冬天,是从察汗乌苏河畔开始,从察汗乌苏冰天雪地的苍茫中,我总能准确定位自己,越冷越清醒,尤其寂静的天空中突然划过的鸟鸣声总会让我在战栗中激活所有的想象力;喜欢冬天,是从刺骨的寒风中切换到温暖的房子里开始,喜欢那种落差带来的惊喜和放松,尤其是放寒假的时候,渴望外面越冷屋内越热,围着被子蜷缩在墙角看书,会得到莫大的安全感和幸福感,现在走到哪里还是喜欢在背后有倚靠的地方坐着,心里会很踏实,我并不知道我的安全感从什么时候消失的,但却是从那个蜷缩着的墙角里找到的。
日月更替,时间带不走它的艳丽。朝阳刚刚升起,一片寂静,玫瑰依然朝向窗外,沐浴着阳光,忽然有一位不速之客寻着深郁的花香打破了长久的寂静。它煽动着美丽的红白翅膀,从阳光中穿过,抖落的金粉在光线的衬托下像银河般坠落,它围绕着房子观摩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玫瑰上。
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从房子里走出来,长毛猫跟在她的后面。她来到蔷薇花前,仔细地欣赏着花朵。寂静的树林中偶尔有鸟儿的鸣叫声,它似乎想打破少女的梦境。假如这时我走进那寂静的大门,我觉得,我会扰乱少女清静的生活。
那样的土坯房子低矮黑暗,临街两侧,多是修车修鞋卖菜卖杂货的。在这条街上走一遍,似乎走在上世纪旧中国的二十年代黑白的老片里。这些老房子坚持活到本世纪初被拆迁了。那时每天的路灯总是很黄,电不足的样子。天黑以后寂静一片,天寒地冻的时候,更是绝少行人了。后来我去学画,晚间上课,夜里回家。我的脚步穿过一条街,身后一片灿烂的繁星。
天刚亮,黑戈壁摊上寂静清新。唐不遇还不心甘,我们又开车在黑戈壁寻找了一阵。我们在一个山沟了找到了几间破旧坍塌的石头房子,房子上还写着大炼钢铁,赶英超美的标语,估计是那个年代的人们曾在这里采铁矿石时建的。显然不是“贼窑”。
日月更替,时间带不走它的艳丽。朝阳刚刚升起,一片寂静,玫瑰依然朝向窗外,沐浴着阳光,忽然有一位不速之客寻着深郁的花香打破了长久的寂静。它煽动着美丽的红白翅膀,从阳光中穿过,抖落的金粉在光线的衬托下像银河般坠落,它围绕着房子观摩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玫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