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胡梦华说汪静之的诗不如歌德和雪利(雪莱),我觉得这没错,但是后来他又说,“论到人格,歌德一生娶了十九任妻子,为世人诟病(这世人皆知的事情)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但是大家知道吗,歌德之所以伟大,都是因为他五十岁之后(对于人生)的忏悔”。
2009年施耐庵后人(河北威县的施胜辰)为表达歉意,特意到清河县武植祠悼念,并忏悔祖先的过错,写下道歉诗。
“官行私曲,失时悔”,寥寥数语、字字珠玑,道出了为官之要,讲清了利害所在。官员忏悔,古已有之,北宋大贪官蔡京流放时作诗自悔:“玉殿五回命相,彤庭几度宣麻。止因贪此恋荣华,便有如今事也。”清代巨贪和珅被收监时也曾留笔:“对景伤前事,怀才误此身。余生料无几,空负九重仁。”为官之人如果利用手中的权力或者自己的地位,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中饱私囊、胡作非为,他日东窗事发,那时再后悔就为时晚矣。
相传,有一位宦官在梅妃失踪后,给***进献了一幅梅妃的画像。***端详了半天,说了一句“画得很像,可惜不是真人。”然后他亲自在画像上题了一首诗:忆昔娇妃在紫宸,铅华不御得天真。霜绡虽似当时态,争奈娇波不顾人。他当时的心情是忏悔,是怀念,还是期盼,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说清楚了。
与方言诗相比,帕索里尼的意大利语诗歌更为直接,也更少暗示性和隐晦色彩。如果说,弗留利语方言诗歌倾向于以暗示性和象征性来处理自传性题材,那么,他的意大利语诗歌则有时诉诸明确的忏悔语调,甚至是压抑的忏悔,风格浓烈、猛辣,二者互补地构成了帕索里尼早期诗歌创作的阴阳两面。正是这种个人写作上的**性使得“诗人的信仰危机、对死亡的迷恋以及对意大利文化**的深深的矛盾心理等关键主题”悖论性地凸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