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过后3、4点钟,他听见有人悄悄进院子,他静静地起身,舔破窗户纸朝外一看,有两个人拿着明晃晃的长刀,轻手轻脚地走近他原先住的屋子,用刀轻轻地拨门栓。拨开后,进屋发现没人,就转向白玉鸣住的东屋,在月光下两人的面目狰狞,白玉鸣看这两人觉得面熟,可又一时间认不真切。两人过来,一把刀片伸进门缝,又拨门栓。白玉鸣手握加拿大手枪,光脚一步踩下炕,站在门边。
那么问题就来了,深檐加小窗,月光无论如何都从窗户里射不进去的。既然月光射不进屋子,那只能说明李白在屋子外面。
迷迷糊糊中,三虎睁开了双眼,屋子里漆黑一片,三虎伸手往旁边一摸,发觉妻子已经不在身边。借着微弱的月光,三虎看清楚了,此时妻子正坐在那里呆呆地望着他出神。
浓雾依旧,老屋东面几棵老榆树斑驳的身影忽隐忽现。一片干巴巴枯黄的落叶在雾色中打着旋飞来,又翻卷着消失在雾色里。不知为何,每次来到老屋时,脑海中总会想起以前,想起屋子里老沙发上爷爷省细着过日子的嘱咐,想起月光下父亲披着棉袄包棒子的身影,思绪如同那一片翻飞的叶子,起起伏伏,来来去去…
所为:有一位美貌妇人独守闺房,夜已经很深了,可还是辗转难眠。月光溜进她房间,妆镜台反射月光,显得屋子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