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辆该死的警车里等了一个多钟头,流出的汗都在脚边形成了水潭。跟我们同在囚室里的一个狱友是多尔基斯的厕所清洁工,他就算被抓了还一直保持着乐观,他老是说,“他们不能抓我。我又不是矿工。我是公共**的人!”戴夫和我都被他逗乐了。这是唯一的乐事。
今晚我去纽卡斯尔,参加了社***的集会。发言人叫约翰·迪森(JohnDeason),他讲的题目是“矿工罢工与******斗争”。会开得很棒,讨论得很热烈,谈了不少重大问题。我赞同自己听到的一切意见。乔·亨弗里斯、伊恩·维尔本、基斯·斯穆尔特和戴夫·法拉姆也参加了这个集会。伊恩和乔入了*,但我还没拿定主意。我只知道,社***的意见,比战士派的更有**性。他们交给我120英镑,建议我们把这笔钱用作储备基金,万一我们需要用钱而分会又不肯给的时候,再用这笔钱救急。我现在开始后悔了,不该把储备基金交给分会的,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所以我们就到了这里,两人睡一间房,跟我住一块的是戴夫(Dave),他现在不知又去哪里晃了。维尔毛斯的人也在这里过夜,但明早就要回去了。他们跟汤米不一样,他们鼓励我们到诺丁汉去,给了我们一大堆传单,让我们发给工贼们。传单上写着达拉姆矿工的话,他们要求工贼参加罢工,还说没有一个矿井能躲过麦克格雷格的大斧。已经快三点了,我得赶紧睡一会,明早七点还得回罢工中心,想办法杀进诺丁汉。我等不及了。
17时40分,我队接警后,一、三小队迅速出动,与成都市应急救援中心和彭州市安监局领导一起徒步绕道5公里到达矿井,迅速开展抢救工作。地震灾害发生时,正值交接班,井下75名工人被困,经自救与互救,39名矿工成功脱险,我队引导27名矿工脱险,但仍有9名矿工被困井下。
最后一个发言人是个衣着光鲜、体态肥胖的保守*人,他的观点之右,就连撒切尔夫人跟他相比,都显得像***了!他想让大会相信,矿工是工人当中的高收入群体,罢工都是斯卡吉尔率领的一小撮左翼煽动家煽动起来的,因为他不愿意关闭那些经济效益不好的矿场。在他提到工资时,戴夫从座位上跳起来,建议把他最近的工资条拿给大家看看,只见上面写着:在一周里,他干了42小时,挣了高达67英镑的巨款!不出所料,那个保守*人不肯看他的工资条,但是大多数学生大声叫嚷,叫他念出来,接下来,他的话都被洪水般的“念出来!念出来!”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