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幻想乡(以及幻想乡中的人类村庄)是非常识的领地,外界的非常识也就是幻想乡的常识,吞噬了人类村庄的历史,也就能吞噬掉人类村庄一定的非常识,从而利用大结界(准确来讲是常识与非常识的境界)分割常识与非常识的力量,将人类村庄从幻想乡中隐藏。
幻想之所以称之为幻想,是因为它的这些想象是脱离真相的,你只看到了那段婚姻中不幸的一个拼图碎片,只听到他描述的痛苦,可你看不到他们婚姻全貌,也听不到他讲自己的问题,你看到的是「他想让你看到的」,却看不到真相,这会给你们的未来埋下极大的隐患。
就是在这悲剧的宿命的寻乡之旅中,我发现了东方。一个与怪异共存的世界,一个被遗忘者的乐园,一个真正意义的故乡。以浪漫**为内核,幻想乡告诉了我土地的魔力,土地的力量,展示了古典的自然的美所在,我找到了我活着的意义,有了向上向善的动力,我想着改善自己,只为了使我不面对这世界而惭愧,我最终找到了它。如果你说东方对我意味着什么,那我一定会回答“故乡”。单一的角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
车万文化的建立取决于爱好者,这证明真实的幻想乡的建立并不依附与某种创造者的唯一通道,而来自对现实的分析和判断。并非是玩家不在乎现实,而是过度的相信了当前秩序本身的不可动摇性。要扬弃作为“幻想”的车万,将车万的真正的平等精神重现在现实的生存情态中,这是一个殊死较量的过程。既然爱好者和玩家可以单方面转译来自幻想乡外界的“常识”,为什么不能反转过来,让真正的车万摆脱某种法权和某种钳制,去超越车万作为弥赛亚的中介?爱好者和玩家才是车万文化真正的生产者和创造者,为什么车万文化一定要被某种法权性的身份和唯一通道胁迫?为什么不能自己选择?为什么要一个人“替代爱好者”成为唯一的通道去创造故事的脚本和角色?
选择拼图“二楼书店”,一方面是因为喜欢“本土幻想”,二是喜欢作品的主题“书店“。静谧舒适的书店,相信是很多爱书之人的心头好。每次在书架之间徜徉,都让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