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丽莎,职业女编辑,她是现代化的“达洛维夫人”。原著中提到,理查德在克拉丽莎18岁时给她起了这个外号,一是因为她碰巧和《达洛维夫人》同名,二是这个「先知」预言,克拉丽莎将会过上如同达洛维夫人那般,具有魅力,富足发达的生活。
理查德真的死了,他当着她的面,轻飘飘地,歪着身体从窗户掉了下去。他的死,也正如他所说的那般,让克拉丽莎无法再逃避。
在我看来,无论是布朗夫人,还是克拉丽莎,都不是伍尔夫的投射,她们三者有关联,因为《达洛维夫人》、因为同为女性、因为都“受困”,从而产生勾连。
影片中妮可·基德曼饰演的弗吉尼亚•伍尔芙的故事背景是在二十世纪之交;朱丽安·摩尔饰演的劳拉·布朗则是二战后的二十世纪中;梅丽尔·斯特里普饰演的克拉丽莎•沃恩则是在二十一世纪之交。三个女人因为《达洛维夫人》这本书联系到一起,伍尔夫写作《达洛维夫人》,劳拉阅读《达洛维夫人》,克拉丽莎就像是《达洛维夫人》准备晚餐的主角。通过串联作家伍尔夫、读者劳拉、现代版“达洛维夫人”克拉丽莎这三位女性的故事,为我们展示了不同时代对生命意义的相同追寻与拷问。
她依赖理查德,她喜欢他给她的生活带来夸张的感觉——存在在他脑子里,存在于他创作的生活、情感、故事里。这种依赖就像晨醒后需要一杯咖啡,入睡前需要小酌红酒一样,成为了习惯,成为了克拉丽莎生活中,自然而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