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搬回家,我看着一屋子凌乱的大包小包,烦乱不已,我可不想再整回去,再说,隔壁的大妈就要搬进来了,我一定要今天就搬出去。我看看表,还早,才八点多而已,现在出去找房子,再搬家也来得及。
卡卡回到家里,径直走到房间,把之前那些上大学时归拢到一起的旧东西翻出来,一件一件地找,一件一件地拆,毫无目的章法可言,把屋子弄得凌乱不堪。
比如对我来说就是凌乱的房间,我一焦虑的时候就什么都干不了了,然后屋子就会越来越乱。越焦虑屋子越乱,最终它到达一个凌乱的顶峰的时候,我会第一步先把屋子收拾了。
要不是碰见那邻居,她应该可以一直这样快乐下去吧。但她毕竟遇上了,是同一排屋子的某一户人家,有个男人。她周末早上去菜市场,经过那屋子时,听到男人对隔壁的邻居大声说话:"这畜生是很听话,就一点儿不好,它常常把家里的东西藏起来,衣服啦,枕头啦,有些都找不回来了。”
他要找的东西,充满诱惑,但同时又极其恐怖。充满诱惑,所以他必须要找过去;极其恐怖,所以他又绝不能找过去。看到这里,观众就会说了:“去走廊那头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但同时,观众内心又会说:“不不,不能再往前走了,快转身,离开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