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喜欢收徒弟的师傅,他收了一个小徒弟,直到徒弟有了情缘——
就这样,那花婶一家6口人都回了城,但只有那花婶和儿子是有粮本,吃供应的,两个人每月能买56市斤的平价粮,不够就得去买高价粮。
只可惜,她家院子的大门总是关得很严,那位叫那花婶的老妈子很少从宝来胡同进出,即便是偶尔遇上,也和她的主人一样,油滑得很,从她嘴里什么话也套不出来。
从小角门出去,就到了另外一条街道上,从这条街穿过去往南走,步行个十来分钟就到了那花婶所住的大杂院里。图方便,那花婶经常从这个小角门里出入。
那花婶小孙子小石头所在的东城区一小有小孩子在放学回家路上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花婶担心小石头的安全,就想每天上下学的都去接送孩子,孩子的事儿没小事,颜如许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记得以前听那花婶抱怨过,大杂院里有两三个妇女一见到她就缠上来跟她打听这打听那的,那花婶敷衍着什么也没说,那些人却自来熟的把自家事儿、邻居家的事儿都往外说。
想起那时、那花、那人,儿时的我是与太奶奶度过的,依稀的记着:斑白的双鬓,稀疏的发际,慈祥的目光,我与她总是形影不离,我的手总是被包在那宽大而又粗糙的手中,我们也总是漫步在滨海路上。啊,太奶奶,久违了,和你在一起的美好,浮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