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单调的玩弹珠已经没有兴趣,开发新项目:画圆圈,母弹珠玩法,还有那时我们自己开发出来的桌球弹珠玩法(就是找七个一样的红色绿色,或其他颜色的玻璃球,再加上一个黑色玻璃球和一个白色球,然后在地上挖像桌球一样的六个洞,把同颜色玻璃球打完,谁先把黑色玻璃球打进洞为赢。赢者得七个玻璃球,或者还可以加倍,赢了得14个玻璃球)等等。
饭后,一起去公园散步,儿子又被小商店门口的玻璃弹珠游戏机吸引。这是一个用大号玻璃球来玩的游戏机,一个硬币投进去,出口出来四个玻璃球,然后通过一个轨道让弹珠滚过中间有孔的标有数字的喜羊羊灰太狼图像,看到儿子沉浸在其中,不禁想起来我的童年。那个物质匮乏,缺少玩具的时代,玻璃球几乎充斥着我的整个童年。
书柜上有着形形色色的书,他的目光扫过去,《天圆地方》、《圣经》、《黄帝内经》《自然数学的哲学原理》……他的跳跃的目光一下刹住了,集中汇聚在那在玻璃球上——我梦境中的玻璃球,(“纱呢?”)凑上仔细观察,书店的柔和慵散的灯光交织集中起来,捻成一条绷紧的细线戳在玻璃球上,玻璃球都快被灼热的光线烧得滋滋冒烟了。
“可是后来他又离开玻璃球里的星球,再次回到宇宙那里。但是一段时间之后,他想要体验做一个以肉体形式存在的孩子。他又再次进入到玻璃球里面,成为亚当和夏娃生的一个孩子,从童年开始经历人生。”
“每一次他离开玻璃球里的星球回到宇宙那里,他都决定回来并担任一个新角色。每一次他回到玻璃球里的星球,都会忘记其他所有的角色,这样就可以**地体验新角色。于是便这样来来去去——一次又一次地体验。孩子依然是那个唯一的孩子,但是他把自己显化为无数的角色。当他在玻璃球外和宇宙在一起时,他知道一切——他就是一切——但是他不能体验任何事物,直到他现在这个星球上,活出体验。因为他渴望获得一切可以有的体验,于是他不停地重生。现在他不止有了知晓,而且也有了体验。”
饭后,一起去公园散步,儿子又被小商店门口的玻璃弹珠游戏机**。这是一个用大号玻璃球来玩的游戏机,一个硬币投进去,出口出来四个玻璃球,然后通过一个轨道让弹珠滚过中间有孔的标有数字的喜羊羊灰太狼图像,看到儿子沉浸在其中,不禁想起来我的童年。那个物质匮乏,缺少玩具的时代,玻璃球几乎充斥着我的整个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