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急中生智,屠户发现路旁不远处有一个麦场,里面柴草堆得像小山一样。好地形!屠户心头一喜,拼命跑了过去,靠在柴草堆上,担子一丢,**了屠刀,心里想着要跟狼拼个鱼死网破。明晃晃的屠刀透着寒光,追上来的两只狼见状不敢再向前,只是凶狠地瞪着屠户,喉咙里粗哑地喘息、低吼着,狠狠地磨着利齿,狼爪在地上沙沙地划着。屠户不由地握紧了刀把儿,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毫不示弱地盯着恶狼,双方就这样对峙着。
还有一种是不用切的,要用锤子砸。那必须得用刀把萝卜。刀把萝卜长不大,大小形状跟过去的菜刀把儿一样,颜色偏白,皮厚,晒艮呱唧最好。
“老赖”每每发现一根质地好的木材,砍下来总会举起来让我远远的看,他总是高兴用几根手指那么大,或如同手臂那么大,或如刀把儿那么大来告诉我大小,以显他的收获成果,分享他的快乐与我。
大家一齐来抢镰刀,镰刀也不是我们老家的钩镰刀,是直口镰刀,相当我们那儿的“弯刀”。一人抢了一把,眯眼瞅了一下刀口,用手指轻轻刮一下,试试刀锋,便都骂开了:“这刀子,像没**的新媳妇,是要好好磨一磨。”等他们都抢完了,我才随手捡起最后一把,也试试刀锋,跟在他们后面,上山去砍刀把儿。刀把儿需要硬木才好,像麻栋树、栗子树、枫树都可以。他们在山上转了一圈儿,终于找到几棵小枫树,一齐围过去哄抢分割。我在离他们远远的山坡上,砍了一棵粗大的荆条木,木质还好,就是上面疙疙瘩瘩的,只能慢慢削得光光溜溜的才能用。砍断木头,留一尺多长,接上镰刀,倒过来使劲往石头上磕,越磕越紧,估计没问题了,这才回到工棚的小河旁。
他知道**尽头的木门外左侧是一条马路,马路不宽,上午行人稀少。从大门向前走50米左右,是另一条马路,这条马路来往的车辆比较多,有卡车马车,还有骑自行车的人。马路的前面是一家兽医站,一对鲜红的大门,几乎总是关闭着。但是,那里每天都会传来猪们一阵阵凄惨的嚎叫声,叫声停止,大门洞开,一辆马车走出大门,上面躺着几头刚刚失去了生育繁殖能力的猪,它们今后的使命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等到过年之前,膘肥体壮,被宰杀送上饭桌。他怱然对猪们生出怜悯之情:它们失去了性的**,只剩下对食物的**,和食物充满胃腹带来的困意。自己和这些猪们又有多大区别呢?他攥紧了刀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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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