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幻想乡(以及幻想乡中的人类村庄)是非常识的领地,外界的非常识也就是幻想乡的常识,吞噬了人类村庄的历史,也就能吞噬掉人类村庄一定的非常识,从而利用大结界(准确来讲是常识与非常识的境界)分割常识与非常识的力量,将人类村庄从幻想乡中隐藏。
王虹——这位90后****以为,“村庄孩子上大学是为了更好建造家园、而不是逃离家园,今世大学生也可以挑选回到村庄,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去建造自己的家园……。”
但由于历史不是全部常识(=外界的非常识),人类村庄并没有真的从幻想乡中移除,自机组也保留着对人类村庄的记忆。这样的解释我以为是比较合理的。
上大学是为了开辟视野、学习知识的,是为了更好地建造家园而不是逃离家园。大学毕业也可以回到村庄,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去建造自己的家园。现在**也在大力开展村庄复兴,年轻人仍是有蛮多事可以干。
对幻想的重新定义:从内在怀疑幻影,即体系的、现实的、观念的、价值的,一切固化的、共同的从内部出现厌倦与逃离——因为感知到其虚幻性,而必然以荒芜之上的新格局去对抗且扎根,既去治愈现实本身的痛苦,也治愈背叛于一切的痛苦,基于此一切作为幻想形式出现,比如想像力、娱乐、情爱等,一切非现实、反主流之物皆作为背叛于实际之幻象的荒原之上的别处之建立,当一切已逝,一切现实化、体制化及其本固有的相信与遵从由于其作为假象愈深重愈为虚幻而使人类在迷离中逃往别处,那么幻想力、谎言力必然成为人们生存的强大支点,用以自愈和掩盖。一切已然毁灭。当人类不得不由此以幻想保持内心的平静与安逸,就意味着生活的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