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正常,是个很正常很普通的人类小孩。令我困扰的是周围的人都不正常,特别是那个叫苗三姐的女人,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人类!更令我困扰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是我的老妈……好吧,我的遭遇都画在这本书里了,你自己去看。读者####################(######~)
贾琏与二姐婚后,某一夜,贾珍果然趁贾琏不在家上门来了——作者怕读者不懂,还特意设计了二马同槽和小厮仆妇们讲H色段子的隐喻。不想尤二姐此时一心只有贾琏,吃了几杯酒后,便只让三姐陪着贾珍,自己借故避席。贾琏归家后,知道原委,又听二姐哭诉说“我终身靠你,我妹子却如何结果”,一拍胸脯自作聪明地表示:我去破了这个例——让三姐和贾珍当场生米做成熟饭。他可能觉得这是在做好事,让贾珍得偿所愿,又能给三姐一个长久名分。
二姐最爱她的妹妹三姐,她最了解、同情、支持三姐,给三姐不少帮助。她家里平时给三姐准备好一间老房和一张床铺,对外说是客房,其实为三姐专用。我们这次到二姐家就在三姐专用房内活动。晚上三姐和妻子睡在一张床上,妹妹想起往事总是对着姐姐哭泣,三姐白天谈起妻子哭泣之事,她说这也是一种享受,哭一阵,心里好受些。
2015年,三姐查出癌症晚期,不久就去世了,官女士想着要为自己以后打算,于是找到三姐夫,想要拿回自己的养老存款,没想到三姐夫一家竟然拒不归还,官女士回国后,拿到了三姐的账本,发现三姐一家一直在用自己的存款投资,赚取差价。
1991年三姐21岁,那年以全镇唯一一个女生的名额考入了外省的一所重点大学,这一年的母亲刚好51岁,母亲为了三姐的学费一家又一家的去说着好话借着钱,二舅送了200元钱给三姐,母亲从上午一直在小姨家坐等到半夜一分钱也没有借到,母亲哭红着眼睛回了家,最后大姐和二姐寄了钱给三姐当学费。
据官女士说,自己不善于理财,而自己的三姐刚好是中学数学老师,所以家中兄弟姐妹都很信赖三姐,于是大家就都将用于母亲的赡养费交由三姐支配打理。
当时的梁诗伟年纪还小,所以对此事没有什么印象。鸿文三姐在逝世后,家道中落,等到梁诗伟长大,家中一切早已变了样。而且鸿文三姐没跟任何人提起过欠条的事。所以60多年后,她的后人才在无意中找到这张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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