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病房里传来一片笑声,笑得我都牵扯到伤口痛,让我呲牙勒嘴,害得老公、婆婆、女儿祖孙三代都一脸的紧张。
墨云溪撑头,笑得明媚:“来得正好,让医院帮我把病房换成私人高级套房,这破房间网络跟2G似的打个手游还一卡一卡,气死我了。”
我变成了病房里的活宝,病房里新来的大姨说我笑起来很好看,看到我笑她们心情都好了,这也确实,后来住院的日子里她们每次看到我有不舒服有情绪都会来哄我
甚至同行也不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安宁疗护病房刚开张阶段,接到我们会诊申请的大夫经常会惊讶地问我:“你们的病人还要做专科诊疗吗?”我就笑了,说:“你觉得我们病人就是躺着就行了,是吗?那为什么还要来医院呢?”
姐妹两坐着龙猫专车赶到医院,也只是悄悄地将玉米放在妈妈病房的窗台上,她们坐在外面的大树上,看着病房的妈妈,妈妈也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和爸爸说:“我总感觉皋月和梅在那棵松树上对我们笑着。”
暂无
其他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