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区分作者和作家、文本和作品有重大的理论意义。换言之,在新的文学理论的建构中,作家应该重新归位。在商业**甚嚣尘上、所谓读图时代业已来临的当今,在新的文学理论的版图上,在文学理论与文学实践渐行渐远的轨道上,从《作者之死》的思路上拉回来,重建作家研究,重视作家研究,不但必要,而且刻不容缓。
把作家缩减为作者,不是简单的名称的改变;从作者到作家,同样也不是称谓的不同。由“作者之死”到作家重建,这不是一种简单的还原,不是对从******、新批评、结构**以至解构**所精心营造和构建的作者概念的还原,以及对古典文论概念的简单的循环;而是一种对20世纪至现在的文学批评遗产的反思。这种由作者到作家的研究重心的改变还意味着文学边缘化大背景下文学理论构架新的方向。
整整40年前的1983年,美国剧作家阿瑟·米勒来到中国,受邀为北京**艺术剧院导演他的经典作品《推销员之死》,翻译家、表演艺术家英若诚翻译并主演该剧。这部作品的上演,成为中美关系解冻后两国戏剧交流史上的重大事件。
对“作者之死”的误读及其带来的严重后果是文学的持续不断的被边缘化:一方面是文学批评自说自话,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产生了后来的“小说死了”、“文学死了”、“理论死了”以及“理论之后”的理论、“后现代之后”等理论表述;另一方面是造成了理论与实践的脱节。理论家热衷于论述“作者死了”,作家仍然在写作,批评家仍然从文学创作中获取批评的养分。经常有人问:作者死了,作家还写什么?文学死了,为什么还有写作?理论死了,文学研究何以为继?这些都是由于概念的混淆而导致认识的不清。每每这时,我们总能看到作家和读者对理论家的冷笑。
《人命关天:清代刑部的**与官员(1644—1906)》一书的作者郑小悠,是**图书馆副研究馆员、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博士,研究方向为清代**史、**史,现已发表学术论文十余篇。郑小悠此前因擅长历史文学、历史普及类作品的写作而为广大读者所熟知,已出版的相关作品《年羹尧之死》、《清代的案与刑》、《九王夺嫡》(合著),皆赢得广泛关注和较佳的口碑,先后入围重要媒体年度好书榜单。著名作家马伯庸曾评价郑小悠的写作“有余裕把一个事件或一**掰开了揉碎了讲,用大量细节一个点一个点地深入剖析”,并指出郑小悠的文风极具特点,“不似学术口那么艰深,比戏谑流更沉着平静”。
所以,区分作者和作家、文本和作品有重大的理论意义。换言之,在新的文学理论的建构中,作家应该重新归位。在商业**甚嚣尘上、所谓读图时代业已来临的当今,在新的文学理论的版图上,在文学理论与文学实践渐行渐远的轨道上,从《作者之死》的思路上拉回来,重建作家研究,重视作家研究,不但必要,而且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