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雷振邦夫妇被发配到吉林东丰县“劳动改造”。是“**”的浩劫改变了雷振邦的生活道路,一夜之间而成为“狗崽子”。作曲家雷振邦的“弦”断了。尽管,他能作出证明自己无罪的“正义之歌”,但这一切在人妖难分的年代,无非是对牛弹琴。
这些**与旧闻似乎只属于传言或信息范畴,人们通常会认为在这些事件中找不到永恒的元素,而诗人则在事实陈述之外,寻找着某种具有救赎性的话语结构,但这种努力并不一定能够达成。分享、共通情感或许已经抵达了**的终点和美学的起点。因此可以说,诗是经验之歌,也是天真之歌,伯竑桥说:“背出被侮辱和被伤害的名字后,活下去”,诗能够无罪地说出,“天真地活下去,手捧花束活下去”,或“承受爱的秘密而活下去”,带着“逐渐消褪的善,而活下去”(《花影之夏》)。世俗时代不幸中的不幸在于,没有什么话语能够将现实经验转换为真正救赎性的隐喻结构。感知力的遇难几乎就是诗的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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