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亨利叔叔面无表情地回答。从亨利叔叔和艾姆婶婶那种忧郁的眼神里,多萝茜隐约感觉恶劣的天气和可怕的风暴大概是他们不快乐的原因。
随着研究的深入,那些怪异的现象越来越疯狂,亨利·埃里克经常在夜晚听见令人胆寒的、似乎在模仿人类语调的嗡嗡声,狗在夜晚不住狂吠,尤其是在月亏之时,院子外天天都有新鲜的爪印,好几次亨利·埃里克甚至瞥见了怪物可怕的背影。通过信件了解亨利·埃里克处境的我,开始劝说他尽快放弃这个研究搬走,而亨利·埃里克的执念令他还是想在搬去和儿子团聚前,好好和自己居住的宅院告别。终于,愈加疯狂的亨利·埃里克在信中说他认为自己完全无法脱离这个诅咒了,他认定自己不可能摆脱可怕的折磨,在信中表达了告别。
正如《韦恩堡星期日公报》所指出的那样,弗雷德里克回忆说,二等兵亨利被击中背部,“两颗球都起作用并立即死亡”。公报分享了弗雷德里克关于可怕情况的更多细节:
卫冕冠军的魔咒有多可怕?2010年的意大利、2014年的西班牙、2018年的德国队,全部都陷入到了这个怪圈当中,而这个魔咒的始作俑者正式2002年的法国队。当年那支由齐达内和亨利领衔的法国黄金一代却意外倒在了小组赛中,和咱们国足一样,踢完三场比赛便打道回府。
1916年6月24日,重炮的轰鸣惊飞了在树上栖息的鸟儿,马克沁的咆哮划伤了绿油油的草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黑色的伤痕。几万双军靴粗暴地践踏着这片康威和亨利深爱着的土地。几米深的战壕纵横交错,形成一个个诡异可怕的坟墓。房屋被掀翻,道路被炸断,子弹从空中呼啸而过,射向对方的阵地,目光所及只是断壁残垣。每一寸土地都被犁过几番,炮击形成的土堆里露出几截士兵的身子,甚至只是腐烂的断指。没有荣耀可以赢得,只有地狱的交响曲在夜空里回荡,在白昼中震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