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云立马跑过去,一把拉开门,见丫鬟云彩身边,站着个白须的老者,顾不上找惠娘,忙将人往里请,哭着道,“您快看看我们娘子吧,她烧了一晚上了。”
邪子哥被拉上去就去找云彩,云彩崴了脚已经疼得哭了起来,邪子哥把云彩扶到山坡上,那边的烂泥已经又垮出了一个坑。邪子哥推了她一把,上面的小哥把她拉了上去。
已经睡下的云彩听到了木铁山归来的动静,连忙穿衣下炕跑出来迎接。当知道木铁山用身上仅有的一点儿钱给她买了饼干带回来,云彩捧着已经被木铁山在露宿时压碎了的饼干,激动得呜呜地哭了。
那一刻不担心自己留了多少血,会不会留疤。反而担心妈妈这回知道我又爬树了,肯定回家要一顿胖揍了。继续眯着眼睛装昏迷。透过眼睛的一条缝隙,看到窗外那朵云彩还在,只是瘦了很多,依旧温柔的看着我。我眼泪噼里啪啦的就涌了出来,哭的浑身抽搐。
张立春并没有哭,尽管他是最应该哭的那个,但他的确没哭,他只是呆呆地望着火苗慢慢吞噬了车马。张立春不知道烧车马这些形式到底是不是真的,但他希望这些都是真的。二爷清苦了一辈子,年轻时候因为盖房子戳瞎了眼睛导致终身未娶。那时候年轻还不觉得怎样,等老了尽管进了养老院,可身边一直没有贴己的人照顾。虽然我们这些孙子辈的兄弟可以经常去看望他,可依然解不了他内心的寂寞孤独。二爷孤零零地来又孤零零地走,真是没带走一片云彩。如果烧车马都是真的该多好,二爷可以坐着马车,身边还有童男童女陪伴,此去的路上再也不会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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