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4—5日凌晨,突出部北方的德军也暴露了他们的企图。在这里作战的莫德尔**麾下第9集团军,虽然没有像曼施坦因那样采取进攻行动,但也派出工兵清除雷场(莫德尔对于壁垒行动兴趣不大)。由于苏军警戒森严,并有火力掩护,德国人直到7月5日早晨也未能完成任务。而在挖地雷的过程中,德军第6步兵师的一个工兵却被**第13集团军米列什尼科中尉指挥的侦察兵俘获。这个俘虏随后向**人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德军已经进入出发阵地,并将在7月5日凌晨3时发动进攻。这个战俘并没有说谎。
这也导致乌军现状只要是活着的人,不管是什么职位,都得扛枪进行殊死抵抗。而据美国退役海军陆战上校表示,乌军在巴赫穆特的伤亡达到70%的程度,这并不夸张,甚至可能更高,这也间接证实了乌军俘虏并未说谎。事实上,不管在巴赫穆特还是其他战线的乌军“含乌量”都已经变得很低,主要的战斗力几乎全是披了张“乌军皮”的外籍雇佣兵,这已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
当和骗子打交道的时候,就算是诚实的人也必须说谎。只要我唯一还活着的儿子仍然是俘虏,我就不敢公然与君临为敌。泰温·兰尼斯特大人亲自写信告诉我,威里斯在他手上。如果我想让他安然无恙的被释放,他告诉我,我就必须对自己的叛国罪做出忏悔,让整座城市投降,向铁王座上的男孩国王宣誓我的忠诚……还要对卢斯波顿,他新**的北境守护屈膝下跪。如果我拒绝,威里斯就会像一个叛国者一样死去,白港会被暴风雨般的攻击倾覆,而我的**就会拥有和卡斯特梅的雷耶斯一家一样的命运。
抬头走出感应界,换上了德穆丰为我准备的另一副容貌。这是一副娇艳无比的皮囊,就连说谎时都含情脉脉,心甘情愿让人沦陷诚服,成为俘虏。
每一次见面,总会有不同的感受,虽然,与第一见面时的感觉截然不同,但是,不会认错,肯定是他——因为被受伤的学长拜托,芹泽答应了代替学长的工作。没想到却重逢了记忆中的那个人,温柔腼腆的笑容被行事果断的锐利的笑容代替,虽然改变了不少,但还是一眼便认出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