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是写着玩玩,后来发现文字是治愈心灵的良药。临近中考失落困惑迷茫时会在日记里给自己加油鼓劲,与其说是写日记,其实也是和自己对话。所以,如果能和自己多说说话,就不会感到那么孤单了不是吗。
《地纪》刚开篇,倪师就作古了,不知倪师会怎么写,只是在开篇日记中读到过倪师的写作目的,具体写什么怎么写讲的不太清楚,不过,《地纪》之写作规模肯定会很庞大,倪师打算游遍祖国大好山川,名胜古迹,搜寻失落的古籍,寻找失踪的古药,探究流行病、疫情和当地地理的关系,告诉人们防控办法,(倪师如果还在,新冠对他来说可能小意思。)总之,《地纪》是一部宏扬中国文化方面的书,可惜,书刚开篇,斯人竟驾鹤西去,令人不尽唏嘘!
趁着他们在宾馆顶楼的阳台继续叙谈,我从宿舍拿出了一本日记本,让小伙伴们一一留言,至今,这些滚烫的临别祝福,仍鲜活热切的躺在那里,给失落无助、顽疾反复的我无穷的力量。
从这时开始一直到她去世,她写下了大量日记,日记中她有着寻常妇人的喜怒哀乐,会因为吃到美食而喜悦,也会因为别人的质疑而失落。
听了一路《拉贝日记》的大圆强烈要求先去南京***纪念馆,于是随了她先去了建邺区。结果到了门口发现根本进不去,需要预约,而且到初八都约满了。最失落的自然是大圆了,许愿再来南京还要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