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表达了:
作品中唯美的意象描写融入至人物情感的表达之中,往往带着淡淡的哀思,表达了川端康成的物哀的思想。 这篇小说中充满了失意、孤独、感伤等悲哀的感情,结局也具有一定的悲剧色彩。
故事写的是东京一位名叫岛村的舞蹈艺术研究家,三次前往雪国的温泉旅馆,与当地一位名叫驹子的艺妓、一位萍水相逢的少女叶子之间发生的感情纠葛:岛村是一个有着妻室儿女的中年男子,坐食遗产,无所事事,偶尔通过照片和文字资料研究、评论西洋舞蹈。
他来到雪国的温泉旅馆,邂逅了艺妓驹子,并被她的清丽和单纯所吸引,甚至觉得她的“每个脚趾弯处都是很干净的”,后来又两度到雪国和驹子相会。
小说就是从岛村第二次来雪国开始的。驹子的三弦琴师傅的儿子行男患了肺结核,叶子陪同他从东京乘火车返回汤泽,正好坐在第二次去会驹子的岛村对面。
岛村透过车窗欣赏黄昏的雪景,却看到映现在车窗上的美丽的叶子,不禁喜欢上了这个美少女。因而在他和驹子、叶子之间,构成了一种微妙的情感关系。小说最终以叶子的意外去世而告终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川端康成在《雪国》中表现出的虚无与《源氏物语》中的物哀思想是一脉相承的。物哀的第一层是对人的感动。尤其是男女恋情的哀感。
这在《雪国》的创作动机中表现了出来,川端康成曾说过:“《伊豆的舞女》也罢,《雪国》也罢,我都是抱着对爱情表示感谢的心情写就,这种表现,在《伊豆的舞女》中纯朴地表现了出来,在《雪国》中则稍微深入,作了痛苦的表现。”从男女间的恋情出发来表现悲哀思想,这是日本古典文学传统。
《雪国》中驹子真心爱上岛村,不能自持,岛村清楚地知道驹子迷恋上他,但他认为驹子的爱情追求甚至她的生存本身就是徒劳的,可悲的,岛村在驹子为生活而生活,为爱情而爱情这一女性悲哀的苦海是漂荡着,他的内心为苦涩所浸泡。
《雪国》整部作品都是在偏僻乡村发生的,似乎与现实联系不大。但联系这部作品的创作背景发现,在川端康成创作《雪国》时,日本军国**正进行疯狂的侵略**,川端康成没有正面反映这场**,而是通过虚实相生的艺术形象巧妙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川端康成把现实抽象化,把虚无世界把对世相的感动贯穿在人情世相中,暗示人生徒劳。物哀的第三层观照性,它是对自然物的感动。
自古以来,日本文学家以自然为友,以回时为伴,很了解自然的心,即自然的灵性。他们在自然中发现美的存在,进而创造文学的美。雪国在夜空下一片白茫茫,山上还有白花、杉树。在雪国,月色也是别有特色,“山头上罩满了月色,这是原野尽头惟一的景色,月色虽以淡淡消去,但余韵无穷,不禁使人产生冬夜寥峭的感觉。”
“盈盈皓月,深深地射了进来,照亮得连驹子的耳朵的凹凸线条都清晰地浮现出来。”在这些景物描写中,浸透着岛村的主观情绪,流露出淡淡的哀愁,这与物哀是相通的,物哀不是直观而是靠情绪、想象力去感受自然,在欣赏自然景物时潜藏着一种爱情的哀愁情绪留有诗韵,包含无常的哀感和无常的美感。
日本传统文化经由镰仓时代禅宗世俗化演绎出空寂幽玄,即强调从“无”的境界中发现完全的、纯粹的、可谓“无中万般有”,平安时代,闲寂与以幽玄为基调表现苦恼的更具情绪性的空寂相分离,表现出以风雅为基调,表现寂寥之情更具情调性的特征。
不像物哀那样耽于悲衣与同情的感情咏叹,而是让人们不断体味其不乐的寂寥感,一种精神性的“寂”。川端康成也说:“风雅,就是发现存在的美,感受已经发现的美,创造有所感受的美。”
川端康成在《雪国》中不厌其烦地描写雪夜、夕阳、甚至于叶子的死,作者都展现出“银河泻入心理”那种欣赏似的闲寂的虚无。
正如川端康成喜叹引用的清少纳言在《枕草子》里的一句话:“往昔徒然空消逝”。在他眼里,终极的空虚才是真正的美的所在,而对于美,我们还需要感受。这种感受性格是川端康成对于闲寂的继承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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