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将两只手肘支在吧台上,在头脑中反刍着至今为止的经历,他累了。 吧台那边店员模样的男人寒暄道,“喝什么?” “啤酒。” “喂!” 转过头去,一个穿着半袖杉与长裤的男人站在背后,大概三十过半的年纪,中等个子,中等身材,五官松弛,眼睛很小,距离也很远。让他想起儿时,放学回家途中被扔在路边的鲫鱼
“你的姐姐正在怀疑你会不会把男人带宫。” 伊雷迪安真可恶,专挑刺痛良心的话说,我怨恨的抬起脸看着他。 “这是您应该说的话吗? ” “没什么不能说的,把我关在这里的不是吗?” 看来这个男人变的喜欢欺负我了,我气得瞪了他一眼,叹着气乖乖投降。 “……吻我嘛。 ” 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