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 父亲说那是血盟,以处子之血与阴人缔结的盟誓,所谓阴人,其实就是阴间的鬼。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会边缘的家族。 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 而我父亲是长子长
不是下定决心,要在这里做出改变、在东京成为全新的自己嚒…? 为什么…为什么付出这么多,到头来还是为过去所困…? 暑假快过去了,掐指算算天数,虽然前后的记忆有些模糊记不起准确的日子,但杀掉森也快有三个月了。 奇怪的是,太一似乎和谁约好了一样,最近这一个多月都没有给自己介绍新的客户,发信息
浩然将两只手肘支在吧台上,在头脑中反刍着至今为止的经历,他累了。 吧台那边店员模样的男人寒暄道,“喝什么?” “啤酒。” “喂!” 转过头去,一个穿着半袖杉与长裤的男人站在背后,大概三十过半的年纪,中等个子,中等身材,五官松弛,眼睛很小,距离也很远。让他想起儿时,放学回家途中被扔在路边的鲫鱼
【一个脑洞】 很多年过去了,赵云依然无法忘记,东风祭坛上,他没有抓住的那个身影。 赵云看着诸葛亮快速奔向崩塌的祭坛,莫大的恐惧感萦绕上心头,赵云知道诸葛亮想做什么,但是身边的魔种缠的自己无法脱身,赵云只有绝望地大喊诸葛亮的名字企图呼唤回自己的爱人,诸葛亮经过赵云身边的时候停顿了似乎都不到一秒,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