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将两只手肘支在吧台上,在头脑中反刍着至今为止的经历,他累了。 吧台那边店员模样的男人寒暄道,“喝什么?” “啤酒。” “喂!” 转过头去,一个穿着半袖杉与长裤的男人站在背后,大概三十过半的年纪,中等个子,中等身材,五官松弛,眼睛很小,距离也很远。让他想起儿时,放学回家途中被扔在路边的鲫鱼
批阅十载,增删五词。呕心沥血。我甚至曾想,也许不写红楼,曹公还能多活几年。可转念一想,曹公不写红楼,谁又会知曹公,和那让人魂牵梦萦的鸿浮巨梦? 红楼梦碎乡心处,满纸荒唐情切深。 又或许,种种千般,只是后人痴想。从一开始,只是一石头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