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威胁我,刀便向她刺去,不管她是否真的想威胁我,不管我是否看错,我一直以这样犀利的眼光看他们,我不懂为什么没有人觉得这一切是愚蠢的,明明这些人这么愚笨,却还要为他们辩护,把我拖向深渊?
浩然将两只手肘支在吧台上,在头脑中反刍着至今为止的经历,他累了。 吧台那边店员模样的男人寒暄道,“喝什么?” “啤酒。” “喂!” 转过头去,一个穿着半袖杉与长裤的男人站在背后,大概三十过半的年纪,中等个子,中等身材,五官松弛,眼睛很小,距离也很远。让他想起儿时,放学回家途中被扔在路边的鲫鱼
“我们到此结束吧。” 魏无羡强颜欢笑,毕竟他是爱这个男人的,他们两人走到如今这一步,说不准是谁的过错,谁是谁非无从考证,临了体面些分开,算作对这段感情美好的告别。 真讽刺,说什么告别,明明说好不会动心的。 魏无羡呆愣的坐在咖啡店,那男人早已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