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意料之中的没有因为杨九郎动了他的手机而生气。他还拉着杨九郎的手在自己的手机里录入了一个指纹。这事仿佛就这么过去了。 2015年到2016年是张云雷杨九郎事业最重要的一年。这一年师傅终于首肯了两人在小剧场的历练。云字科两位师兄叛出,让张云雷一下子变成了德云社排名第二的弟子。那时候没有大火,虽然叫二爷的人很少,已经有一些早期的铁杆粉丝开始这么叫了。张云雷和杨九郎在一次次的历练中变得越来越成熟稳重。张云雷的失恋并没有很影响他的表演,至少外人看不出来什么。只有杨九郎知道这个中缘由,这个情伤,是个贯穿伤,从里到外,从物质到精神,伤了个彻底。杨九郎有的时候捉摸不透张云雷的性子,高兴起来像是只有两三岁的孩童,浑身上下都闪着光,对着你笑的时候明亮的让你睁不开眼睛;有时候高兴着突然就静了下来,走出人群一个人躲到一个角落去,拿着手机听曲儿。杨九郎就看不了他一个人那副沉郁的神情,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腻过去,把一张大脸摆在张云雷眼睛前面:“角儿,听什么呢?你也教教我呗。” “你起开。” “嗯,不嘛,我不。” 张云雷噗嗤一声,乐了。于是九郎又拉着他的手:“我们角儿今晚吃点什么啊?烤鸭还是火锅?刚发了工资,我请你。”这个时候德云社的其他师兄弟会自动的回避,这样的场景,他们见多了连调笑都懒得调笑了。孟鹤堂演出完,过来正看见两人手拉手坐在一起,这场景对他倒是新鲜,忍不住开两句玩笑:“师傅说,搭档就像两口子过日子。我看德云社众多徒弟里,就你们两最有夫妻相了。”张云雷笑了,但是他不否认,他也不想否认。杨九郎看着张云雷,没有黄毛非主流发型的我辫儿真好看,笑得也好看。孟鹤堂被他们齁得不行了,拉着周九良就往外走。周九良冷漠地瞥了杨九郎一眼:“你们也注意点身体。” 送走这一对瘟神,杨九郎又开始闹着要带张云雷吃饭。张云雷拗不过他,就跟着整个北京城转悠找东西吃。华灯初上的北京城是真漂亮!那时候的郭德纲已经红出中国,走向世界了。张云雷站在烤鸭店的窗口,正好能看见北展的方向,他就怔怔地看着。杨九郎从背后走过去,用手环住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我们角儿想什么呢?” 张云雷唾了他一口:“讨厌不?回家吹咱媳妇耳朵去。” “嗯,我不!她没你香。我就吹你。” 张云雷耳根都红了,什么时候跟杨九郎暧昧到这个程度了?这段时间他都没有注意,自己在剧场里越来越放纵杨九郎的肢体接触。以前是九郎单方面的喜欢接触他,他还有些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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