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au原剧稍改,生子非abo,ky拉黑 简介:主笔前世巫山殿往事+梅薛恋(梅寒雪薛蒙)。油门一踩,车速特快! 11. 踏仙君在水榭内专门为楚妃打了个秋千,他把人抱上去坐稳,动作小心翼翼,秋千旁生长着海棠花树,楚晚宁被踏仙君推得很高,脸上丝毫不见一星惊恐之状。 踏仙君推够了,便坐在花树下欣赏美人风姿,只觉得楚晚宁肤若瓷胎,气度如华,发带飘飞,青丝舞动,双脚离地时真好似要腾云一跃,去了那九重深锁的月上天宫。 “喜欢吗?晚宁。”踏仙君喜滋滋地邀功。 楚晚宁没有立即回复,但神色比以往舒展许多,看样子应是高兴的。 踏仙君问:“这些日子本座一直关着你,可知为何?” 秋千摆动的高度逐渐下降,楚晚宁细白的手抓着两边的绳索,骨节分明,青筋隐隐浮现,就知道无事献殷勤,一定是有话要提点他。 踏仙君道:“因为那日你不乖,明知本座为何要炼禁术,却还要出言责难。” 这番话说得理直气壮,楚晚宁不禁又想笑又生气,他道:“墨燃,撕裂时空不是小事,我岂能坐以待毙任凭你胡来,万一天罚降临,万物尽毁,你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咒我的话我听多了,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心意已决,有没有好下场,本座自己担着便是。” “墨燃!现在回头为时不晚。” 踏仙君注视着楚晚宁上挑的凤目,爱极了师尊为自己殚心竭虑的模样,就算是诅咒他不会有好下场,最起码也可以拿来当作是另一种关怀的表达,他内心卑微地祈求楚晚宁的垂怜,压抑着某种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情感。 “晚宁,本座不能再回头了,这辈子,本座无所不能,无所不有,可本座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师昧,如今又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晚宁,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会让人变疯的,不,有时本座觉得自己已经疯了,疯得千疮百孔,你说还能回头吗?回得去吗?” 他扬起嘴角质问时,分明说着最残酷的话,表情竟还天真烂漫,犹如年轻的弟子向师尊提出一个难以揭开的困惑,那般无邪,楚晚宁涩然地张不开口,嗓子像被糊住一样。 在他面前的这个帝王,看起来仿佛坐拥一切,实际上时常一个人月下独酌,空庭寥落,等待着有人为他披衣问暖,有人与他把酒言欢,奈何,踏仙君把所有熟悉的人全都杀光赶绝了,顶着沉重的帝王冕冠,摩挲着额前冰冷的十二旒,他爬上一层又一层白骨堆砌的阶梯。 回头吧,墨燃,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苦海无边无际,为师已经洗不干净你双手沾染的献血了…… 楚晚宁无声地恳求,没有人能听见,他知道现在的墨燃已经不可能听进任何劝诫了。 死生之巅阴云团簇,终年不散,近日渐有黑色瘴气笼罩盘旋,乌鸦嘶鸣不休,无论哪个现象都不算好兆头。 墨燃想起一件事:“对了,昆仑踏雪宫又下战帖,真是自不量力,晚宁,你说本座到底还要容忍他们几时?” 他话锋陡然剑指薛蒙与梅含雪兄弟,楚晚宁站起来,回过身,眼神锋锐地好像要射穿踏仙君的臂膀。 每每踏仙君提到薛蒙,楚晚宁都会发脾气,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越在意薛蒙的处境和生死,踏仙君就越容不下薛蒙,谁都不能在楚晚宁心中占据一席之地,他的妃,从里到外都须完完整整属于他。 “本座看你薄面,原是懒得搭理,没成想这帮喽啰居然肆无忌惮地到死生之巅来纠缠。” “墨燃……” “特别是本座的弟弟,第一个立下生死状, 声称定要取本座首级为你报仇雪耻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凭他?简直可笑。” “薛蒙他只是不想见你再执迷不悟。” “依你所言——他还是为我着想?”踏仙君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冲楚晚宁招了招手,叫他过来。 楚晚宁本能地向他走去,临到近前,就被结实的手臂揽进怀里,坐在他腿上。 “楚晚宁,你怕我杀薛蒙,所以总是编瞎话诓骗我,真不知当如何罚你才好。” “奇怪,一说惩罚,除了赣你,本座想不起别的。” 他责怪自己肤浅,可也乐得其中。 楚晚宁觉得痒,而踏仙君则是渴。 渴到光是听晚宁在耳边呼吸时空气里微弱的唇瓣相触的声音,都能兴奋得双目燃起火红的血光。 12. 极寒昆仑顶—— “你觉得身子好些了吗?”梅含雪问薛蒙。 “我没那么娇贵,休养这么久,还喝了孤月夜那么多汤药,自然是好全了。”薛蒙道。 穆然想起某人好几日都没来探望,于是假装不经意地问:“你哥呢?这些天跑哪儿去了?” 梅含雪眸间闪过一缕促狭,道:“踏雪宫那么多事需要他处理,已然忙得分身乏术,怎么,你是怪他不来陪你?” 薛蒙脸涨的通红,啐道:“呸,才没有呢!他来或不来,老子不在乎!” “是嘛?我还以为你很想见他,正打算帮你给他传音呢。” “打住,我不需要,他若有心,何须旁人提醒。” “呵呵,那倒是。”梅含雪边点头边注意薛蒙的神情,薛蒙此刻如同害了相思的小娘子一般,一脸忧愁地靠在窗边,扒拉着梅寒雪早前命人给他摘来的海棠,这花瓶本是放于床头,他嫌晒不着太阳,花容易枯萎,故而选在日头正盛的时辰将其搬到窗台沐浴日光。 骗子,说好每日都会亲手摘花给他,偏偏做不到还要许诺,不知怎的,别人摘来的花,和梅寒雪本人摘的就是不同。 薛蒙叹了口气,无奈地闭上眼睛,睡得正酣,感觉背后贴上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梦吧?但又有几分真切,兴许是梦魇作祟。 模模糊糊的睡意中,听到有人在说话。 “他也许不介意呢?” “不如问个明白…” …… 薛蒙打了个哈欠,醒来时,屋内只余他一人,窗台上的花瓶里换了一束新鲜的花儿,嫩蕊上还沾着露珠,被阳光折射出斑斓的色彩。 “怎么送花之人都是在我睡着时才来?奇怪。” 饭后,他打着饱嗝想到操练场练剑,谁知还没到地方就看见路上一群弟子吵吵嚷嚷往那边跑着,好像是赶什么热闹。 薛蒙拉住一名后生问情况,那后生兴奋地说:“你不知吗?每年这时候门派弟子都会聚在一起切磋剑术,谁要是能打赢大师兄,谁就有希望成为下一任踏雪宫宫主。” “哈?打赢大师兄?那不就是……梅寒雪?欸,你们大师兄到底是梅含雪还是梅寒雪啊?!!” 人潮一波接一波,薛蒙被挤得没有落脚的地方,他气不过,找到挨着主位台的百年老树爬上去,终于看个清晰。 下方场地中央,一位满头金发,额间配有水滴玉坠的少年肃然屹立,如高山冰泉般冷冽的气质,眉宇沾染着常年不化的霜锋,静待有人鼓起勇气站到自己面前。 薛蒙看清他手上握得是银玄铁制成的兵刃朔月,那是梅寒雪的剑,虽同样是上等利器,但与墨微雨的不归不同的是,朔月并非为染血杀人而存在,它的剑灵之意在于守护,以主人的意志为第一护力。 这位提剑的少年正是梅寒雪,薛蒙很容易就分辨出来了。 他盯得出神,忽被一只修尖的手用力拍了下肩膀,吓得哇哇痛叫。 “啊啊啊!!!” “嘘,你想把大家的目光都引到咱俩身上吗?” “梅含雪,你!” “这么在意兄长?居然躲在树上看他斗剑。” “你来干嘛,这树老得很,可撑不起咱俩。” “跟你一样,来看兄长。” “我是凑热闹罢了,并非为他而来。” “我不信。” “你爷爷的爱信不信!” “别吵,开始了。” 梅含雪一把堵住薛蒙的嘴,蒙蒙儿在他怀中再三挣扎,别看平日里梅含雪只管风月优雅,但凡使用暴力时他可从不会趋于下风。 厚实的狐裘下肌肉嶙峋,结实的胸膛磕上去lying邦邦的,任谁都不会相信,这副深邃绝美的长相下匹配的居然是这样一具硬汉身体。至于薛蒙如何得知,这就要问问梅家大哥抱着他时的经过了,问他的话,蒙蒙应该会发好大的火,面红耳赤,羞愤不已地说“老子定要杀了那可恶的两兄弟!” 梅寒雪已经等到找他挑战的弟子,先礼貌地让了对方三招后,他脚步如移形换影般变幻莫测,银剑如灵活的蝮蛇,挑弄缠绕,嗖得一下找准对方遗漏的间隙用力窜去,剑尖直指胸侧,往前突刺一寸便可伤及性命,梅寒雪迅速收剑归鞘,站定似青松翠柏坚韧不移。 周围女修一阵欢呼鼓掌,“大师兄好棒啊!!” “大师兄舞剑简直乃仙子下凡!!!” “认真打架的男子就是帅,我要疯了啊!!大师兄看这里!” 又一名弟子上前领教,这位弟子比前一位资质优越,想必方才是出于谦逊,不愿争第一个贸然出风头的人。 梅寒雪与他对战时用了几分真气,颇为谨慎,就在二人过招时,薛蒙目光闪过远处一个小小的黑影,那黑影簌簌直冲向所冲向梅寒雪近前,稍有不慎,避无可避。 奈何梅寒雪五感极为敏锐,在他的攻击范围内可根据气流与金属的摩擦探查到一定微弱的干扰。 他侧身躲过,发现三枚黑色花针坠落在地叮当作响,这是…修真界最不齿的暗器之一,叫梅落红霜,他的发明者是墨微雨的一位狗头军师,此针没入人体,会形同梅花绽放,开出刀刃般锋利的花瓣,斩断筋脉,花芯暗含剧毒,中毒者会被毒液腐蚀脏器,这种灭绝人道的武器一般是暗卫使用。 昆仑踏雪宫藏有墨微雨的暗卫! 薛蒙眼珠子都要暴突出来,墨微雨!!墨微雨!!!!!他这是要梅寒雪的命啊?!
8条回复
2021-02-22
我注意的竟然是梅家大哥抱着他的经过,嘿嘿嘿
2021-02-21
一楼!大大的文超赞!
2022-07-11
大大,催更[热词_给个姬会]
2021-05-01
薛蒙&梅寒雪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