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千帆过尽后的万里挑一。
你是我千帆过尽后的万里挑一。
私设:师徒为完成任务而演的一场“婚戏”。 看了章节《春宵一刻》摸的鱼。 官配是真的,师徒也是真的! 养成虽好嗑,师徒情更浓。 全文3K+,ooc预警,祝食用愉快。 ❀薛青扬要娶亲了。 迎娶的人正是那场生日宴会提到的“红颜知己”—楼小姐,她和薛青扬已经认识好多年了。 红颜恩重知音赏,自将嘉盟缔百年。 ❀这消息挺突然的,就好像是藏着掖着好久的,直等着时机到了,一股脑都抖露出来,所以当众人知道的时候,果不其然地吃了一惊。 万千正值芳龄的少女咬着帕子守在戏楼门口,就为了看一眼现在还是单身的薛老板,就算心里再如何不顺意,也只得好好的受着,毕竟人家已经决定的事,任谁也更改不了。 倒是有一群人仍琢磨着薛青扬的用意,不是怀疑结婚这件事,而是一向谨慎的他怎么会选择在如此冒险的时间里完成“人生大事”?这着实令人费解。 ❀最近城里不大太平,连着好几家正结婚的新娘子在婚礼当天都被不知名的人掳了走,然后第二天又完好无损地送回来,被送回来的新娘子们也不哭闹,却一致地对于被掳走一事避而不谈,任凭家里人怎么劝说也不肯说一句话,不过好在人没受伤,大家就没再追究。 可奇怪的事是一桩接着一桩,掳走新娘子的“歹人”变本加厉起来,送还的时间由一天逐渐变成两三天,到最后官府实在坐不住了,他们终于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于是就大张旗鼓地张贴告示,准备收拾收拾将人给抓了。 可是问题来了,最近几个周,城里都没有打算结亲的人家,况且也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女儿拿出来作“诱饵”,保不齐这次的“歹人”恼羞成怒,做出一些大家不愿见的事。 ❀楼靡音接下这个任务之前,自然是做了万全的考虑,“以身试险”的例子并不是没有,但就是在选择“结婚对象”的时候,有些犯难。 “师父,您真的行吗?” ❀男人正歪着身子靠在软榻上,宽大的鹤纹外衫只罩住一边的肩头,露出内里的衣裳,手里勾着脸颊两侧垂下来的几缕黑发,眉眼微抬,神色慵懒,看着眼前一脸疑惑的人。 “你这是有点不相信师父?” ❀我哪里是有点,我是一点都不相信! 楼靡音嘴角一阵抽动,好端端地,师父怎么开始对这种扮演游戏感兴趣了,这下可好,得告诉之前答应下的兄弟,把准备好的衣服送到这里来,还要根据师父的身材再改一改才行。 “衣服的尺寸可能不合适,明天我让......” ❀楼靡音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对面的人打断。 “不用,我这有成套的衣服,你一会去试试就行。” 哎?师父怎么会有婚服呢?还是成套的?难不成......她紧紧地盯着师父,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但是从容如薛青扬,他只是翻了个身,拢了拢肩膀的袍子,微微闭眼。 “戏服而已,阿音又想到哪里去了。” ❀梨花木桌上的紫檀香炉中升起袅袅的烟气,祥云纹路遍布炉身,绕着一圈圈的,一直蔓延到底下的三只足,香雾一缕一缕地盘旋着向上,屋内无风,自是不会被吹散,但楼靡音却觉得榻上的人影有些看不清了,蒙蒙的,像是隔着一段距离,连带着说出的话也朦胧起来。 “去吧。” “好。” 楼靡音转身离开,房间里又变得静悄悄的,不过是早就习惯的事,如今竟然有些不适应了。薛青扬起身的动作冲散了烟柱,而后又归于平稳。 ❀八抬大轿进来之后,楼靡音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想到结婚还真是件复杂的事,摸着床边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她立刻就将罩在头顶的盖头掀了,扔在身后的床上,按着胸口急促地喘气。 这件喜服的扣子系得有些高,还有刺绣样式的云肩压着,凤凰纹从背后直到腰线,两侧的袖子是展开的双翼,金线攒成的,袖边是淡桃粉的云锦,连理枝绕着,并蒂花开得正好,下裙的金箔片映着天光,珠链缀着,晃得人睁不开眼。 这只作为戏服难免华丽太多,楼靡音虽然怀疑,但按照师父的性子,一时高兴买上一件也未尝不可,因此她也就没多想。 ❀手从厚重的袖子里伸出来,她撑着脑袋坐在木凳上,百无聊赖。 这“劫匪”的消息怕是不灵通啊,这都热热闹闹地一整天了,也不见他来劫人,难道是因为师父名气太高而退缩了,嘶,怎么一点“追求”都没有。 ❀手指捏着糖果往嘴里送,甜甜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开,暂时驱散了她的不满。 ❀屋外的走廊上闪过一个人影,然后窗户纸被捅破,伸进来一支短小的空心竹竿,烟雾被吹进来,桌边的人耳朵动了动,手中的糖果掉在地毯上,脑袋重重地垂落。 等到屋内彻底没了响声,外面的人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他也很纳闷,明明知道自己大概率会来,这薛青扬怎么没有加派人手,同时也担心其中有诈,所以就在暗处观察了好半天,确认没有埋伏后才从房梁上跳下来。 原以为薛老板的夫人应该是个有身手的,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就被迷晕了,还真是失策失策。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将手伸到正昏睡着的人鼻子下,打算试一下昏迷程度。 ❀突然地,手指传来一阵剧痛,指骨被紧紧攥住,并被巨大的力拉拽着扣住肩膀压在桌上,脸与桌面相贴,根本动弹不得,对方的速度之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紧接着,面纱被除去,这个“新娘劫匪”终于露出真实的面容。 “女孩子?” ❀楼靡音也很吃惊,多日来为非作歹的“采花贼”竟然是个女子,看着也不过十几岁上下,此时的正睁得大大的眼睛,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家伙,姑娘怕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说这话的时候颇有种“慷慨赴义”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劫人家新娘子?” ❀楼靡音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把人捆了,然后一本正经地靠着床头,开始问话。 女孩撇过头,努力地挣扎了一段时间无果,既而懊恼地低下头,从鼻孔中喷出热气。 “我看你年纪不大,应该是有什么难处,说吧,是不是有人逼迫你?” 蹲坐在地面上的人眼睛亮了亮,“没有人逼我,我自愿的。” ❀自愿的?奇怪了,哪里会有人自愿去当劫匪啊。 楼靡音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挽起袖子,拍了拍喜服:“有什么难处大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你。” ❀女孩这才抬起脸来,认真地看向楼靡音,喉头发紧,犹豫了好一阵,清清嗓子:“真的吗?你真的肯听我说?” 在得到楼靡音肯定的点头后,她打开了话匣。 “所以说,那位姑娘是为了给死去的姐姐报仇?” ❀一楼的宾客已经散去,剩下三三两两的仆人正忙着清扫,他们踩着高凳将悬挂着的红灯笼一个挨着一个取下来。 “对,一个月前她的姐姐在结婚当天被从山上冲下来的盗贼掳去,报了官却无人问津,等到一个周后在山脚下只发现了一具尸体......” ❀楼靡音系着脖子上的盘花扣,才将喜服换下来,就被师父喊来询问具体的细节。 “然后她就想到这办法来引起官府注意,以暴制暴?” “她才十几岁。” 十几岁的孩子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你将她放了?” ❀薛青扬理着袖口,他身上的衣服还未换,依旧是那套鲜红的喜服,露在圆领红袍外的白色内衬上沾了刨花样式的纸屑,楼靡音偏过头瞧见了,就踮起脚尖捏着给他取下来。 “我答应她给想想办法,不然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得丢了性命。” “你倒是好心。” ❀他在楼下等了许久也没见小徒弟放消息出来,心里难免急躁,但又得表现出平和的模样,倒不是他不相信自家徒弟的身手,只是时间长了,也就怪不得情感作祟了。 “所以师父你是怎么把人劝走的?” ❀这么大的排场,邀请的人也不在少数,等到大家喝得尽兴了,薛青扬手下的人才站出来说明情况,虽然大部分人一副早就猜到的样子,但仍有几个还真是被严严实实地蒙在鼓里。 “为师自有办法。” ❀他摸着楼靡音柔软的发顶,指腹按压下女孩翘起的几缕头发。 “下一回再请人家可就没这么容易了。”女孩打趣道。 “没有下次了。” ❀薛青扬的眼睛里的光瞬间暗淡下去,只一秒,就又恢复之前的调笑。 “什么?” ❀楼下又涌进来一群人,利落地搬弄桌椅,磕在地板上叮叮当当的,她一时没有听清师父的回答。 “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蛋妞,快想想自己吧。” “我怎么了?” ❀这次“婚礼”的真相,他们一直瞒着穆家那位少爷,这位“受伤”的男人已经好久没出现了,就连今天的宴席都没有来。 “啧,还真是个麻烦事,那师父我先走了~”楼靡音猛地想起来什么,翻身从楼梯跳下,绑好长辫上的花结,一溜烟地跑走了。 ❀薛青扬站在门口瞧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手缓缓地垂下来收进袖子里,无奈地摇头。 阿音,这样的你,一生能看见一次,便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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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条回复
2021-06-18
呜呜呜为什么不能给狮虎一个美好结局😭
2021-07-23
师父和蛋妞真的好好嗑
2021-08-31
给师傅一个官配吧,师傅也好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