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可能逆向…… ooc致歉 —————————— 血腥压抑着周围黯淡无光的气氛,幽静得令人发指,他又迷路了。 这里……是哪里,竟然还挺熟悉! 话说这里阴森,风水也看似不好,黑到看不见任何东西,伍六七摸索着周围的树干,时不时就能踩到点东西。 这还真是扑街! 他慢慢走着,也不知道自己后面会遇见其他的什么情况。 说来这也颇为稀奇,怎么走进来的不说,但按照原路返回也走不出去,这里还真他/大爷的黑!什么东西都没有,跟自己家里似的。 这时伍六七就那么抱怨着,慢慢走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见几只散发微弱光芒的萤火虫,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 伍六七也可能太过于大大咧咧,傻得不知如何形容。雨开始下了,几滴几滴地落下,打在伍六七的头上,噼里啪啦的直响,若是这头再圆些,呆到不说话的地步,那便就是个铁憨憨。 由于山坡太滑,伍六七就掉下去,他死死抓住一根树枝不肯松手。 掉下去就没命了,谁不知道这点,还不是鸡大保为了那点钱,他自己进来,现在出都出不去了,心里也暗暗倒着苦水,现在在这种破地方玩荒野求生也是够了。 伍六七现在只是想先保住狗头再说,也没有其他的什么稀奇想法。 不过杀鸡违法吗?好像不会。于是伍六七将手松开来,打算仔细思考清蒸还是红烧,然后就像坐过山车似的滑了下去。 伍六七以为自己要死了,大声喊叫,回声很大,他打了个寒颤,睁开眼,没死!啊哈哈哈! 对于他来说是个好消息,刚才摔下来的伤,拉开一道可见森森白骨的口子。 这地方也邪门,说来倒不怪,刚进来这里,就感觉颅内疼痛不已,涨裂开来。耳边不知道是灌着风还是如何,随着时间的推移,伴着一阵又一阵的凄厉惨叫。 他将一只手撑在红色的地面上,记忆似浪花翻涌般剧烈,让他难以忍受,直面扑去,只有一种感觉,不是痛觉,只是冷,好冷…… 他只是想回去,强忍着阵痛,听不清楚,耳边吵的生疼。 眼前总会闪过血腥的场面,但时间很短,闪过去,比相机没对焦的还模糊,伍六七只想大骂一声——什么东西!我擦!扑街啊! 月光皎洁,调侃着湖面的清纹。他隐隐约约听见水声,想去洗把脸清醒清醒。一捧水瓢泼在肮脏的脸上,清醒了些,自然也就干净点。 他感觉浑身燥热无力,身前一软头朝前一摊,跌入湖中,渐渐的,沉到底下,感觉痛苦减少了不少,就这样吧,也挺好的……视线里,慢慢黑过去。 “咳……什么东西啊!”伍六七刚醒来后不住地咳嗽,咳出来一摊污血,沾了一身。 “拿着衣服,穿上。”伍六七将头抬起来,看见一个身穿红色汉服的女子,她那双充满戾气凤眼与他相对,吓得他不敢说话。 “你……你谁啊!该不会……”伍六七刚说话就被那人用手捂住了嘴,话说回来压着他的鼻子真的让他难以呼吸,脸都发青。 “你想多了,给劳资闭嘴!”那人紧紧捂着,卯足了力气,使劲地合上伍六七的那张破嘴。 他们俩躲在墙边的草堆后边,伍六七凭被她捂着嘴的力度都能感觉到她在害怕,甚至害怕到发抖。 窗外的影子掠过去,显然是一群人,但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他们究竟要干什么。但是现在被女生抱着的感觉,如果是梅小姐的话,他就该幸福死了。 外边的声音很大,伍六七耳朵里还有些残留的水,也能模糊的听出来一些。 “分开两路找,杠……还有动静……”接下来的就听不清了,感觉在讲外星语,他//娘的该不会真是火星来的吧! 很快,窗外没有了声音,大概是人走了。 “你是谁啊?”伍六七刚被松开来,猛吸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差点没把我捂死!” “你叫这么大声是想快点去死吗?”不用说她的表情也达到了一种狰狞的地步,伍六七没被吓得表演当场去世。 “江映十。” “什……什么”伍六七没听太清楚她说了什么,脑子里全是稀里哗啦的水声,用力拍脑袋都拍不出,好不痛快! “名字,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我说过的话。”江映十将门打开个缝,探了探外边的动静,确保没人了,才把手上露出一截的刀收回去。 她背上还有另一把一模一样的,刀柄上刻着映字,底色深红,镌着牡丹。 “我是刺客伍六七,刺客排行榜一万七千三百六十九位最擅长剪空气刘海,一直以优质的服务和亲民的价格深受村民的喜爱,目前的情感状况是:单身。不如一起……”还没说完伍六七的嘴又被江映十给暴力地堵上。 “你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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