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第一楼笙歌阵阵,天字一号房内两名男子正欣赏着花魁的成名舞。温客行看得乏了举杯饮了一口酒扭头看向周子舒,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花魁,“阿絮?”他唤了一声。周子舒看得正投入便没搭理他,继续专心观舞。花魁察觉到了客人的欣赏,自然的对着周子舒抛了个媚眼,周子舒倒也没躲闪回之以微笑。这短暂的交流被温客行尽收眼底,“不是说对这烟花之事不感兴趣吗?我看,感兴趣得很啊。”他越想越恼,猛地站起来冲着花魁喊道:“滚下去,滚下去!跳得什么破玩意儿,简直污了老子的眼!”花魁哪受过这般委屈,刚想反驳便被温客行眼里的杀气吓得憋了回去,勉强行了礼逃似的退了出去。 “温客行,你这又是闹哪出?”周子舒被搅了兴致,没好气的问。温客行敛了怒气叉着腰说道:“阿絮,她跳得这般难看,你竟也看得下去?”“嘿?”周子舒感觉有些好笑,“不是你说这花魁的舞是四方一绝,不看便是要后悔半生吗?之前你缠着我非要下山来看,结果现在这人家跳得正好你却又把人轰了出去温客行,你又抽什么风?”温客行不想把吃醋的事情说出来,但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她就是跳得不好看!”周子舒见惯了他这蛮不讲理的模样,无心与他再争论下去,可这舞没看成着实让他遗憾,叹了句:“唉,可惜了,良辰美酒,歌舞却退。”温客行有心补偿,接了话:“阿絮若觉得遗憾,不如让我给你跳一段,如何?”“你?快得了,咱们温大善人除了做饭凑合以外还能会什么?”“切,你少小瞧人了,我告诉你我跳的可比刚才的好得不知几倍。”周子舒一听便知他是在吹牛,但想到看温客行跳舞也不算无趣索性顺了那人的意,他掏出荷包来放到桌上,说道:“成,那你就跳吧,跳的好了这钱就赏给你了,跳的不好,你就给我做顿好的 。”温客行哈哈一笑:“阿絮啊阿絮,你这人可真是精明啊,这钱一直都是花在你我身上,这饭一直也是做的好的,怎么样你都不亏啊。不如,周相公赏我…”温客行一脸坏笑地凑到周子舒耳边把话说完。周子舒听后立刻抬手去打,温客行大笑着闪过,周子舒红着脸,道:“你还跳不跳了,不跳就滚!”温客行忍住了笑,走到台上,道:“好好好,我跳我跳,不过,可否劳烦阿絮伴个曲啊?”“麻烦。”周子舒嘴上嫌弃着手却是自动的拿过了琴放在桌子上弹了起来。温客行听着琴声,慢慢合上了眼,单臂抬起刷一下打开了折扇随着韵律迈起了步子。修长的手指将折扇旋舞得流水般顺畅,衣裙翩翩,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柔美和干脆。周子舒看着温客行如灵鸟般轻巧的身姿头一次微微认同了温客行的大话,“还真可算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忽的一个想法蹦了出来,正当他想否决时看见温客行此时正将藏在扇面后的脸一点点露出来,那双看着他的媚眼里尽是浓浓情意,周子舒坦然一笑那想法终是被肯定下来。 一曲终了,温客行收势,喘了喘气,拿起茶杯饮了一口,问道:“怎样,阿絮,我跳的可好吗?”“好,非常好,果真是天人之姿。”温客行听到这难得的夸奖,新奇道:“嗯?我没听错吧,有生之年我竟能听到你的夸奖?是真心的吗?”周子舒笑笑,充满真诚的说:“是真心的,老温,你跳的真好看。”温客行得意的说:“那是自然,我跳的定是要比那花魁跳得好看的。”周子舒无奈的问:“你怎么总于那花魁比?”温客行把头别回去,小声嘟囔着:“谁让你刚才看得那样认真,连她的狐媚子招数都没躲。”哦,原来是吃醋了。周子舒笑着叹了口气:“老温,你呀…”“我怎么啦?”温客行像个不服气的小孩似的插起了腰,盯着周子舒。“没怎么,”周子舒拍了拍身旁的软座,“老温,过来。”温客行恃宠而骄做到了周子舒的腿上,难得周子舒没有把他推开而是任由这个七尺男儿没骨头似的趴在自己身上。他轻轻的拍了拍温客行的背,柔声道:“好了好了,往后我不这样了,别吃醋了,好吗?”这与平日大大相反的作风让温客行察觉到了异样,这还是那个把跟自己打架当场乐趣的周罗刹吗?难道出事了?想到这,温客行直起身来看着周子舒,手指随意地绕起周子舒的一缕青丝,试探的问道:“阿絮,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反常?”“老温,我有一事想同你说。”周子舒缓缓握住温客行的手,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将话无比清晰地说了出来:“温客行,我们成亲吧。” 那一瞬间,温客行感觉全身气血凝滞,那句话在脑中一直回荡着,呆了好久,温客行从周子舒的呼唤中回过神来并且人生头一次结巴的说:“阿,阿,阿絮啊,你说,说,什么?成,成,成亲?你没开玩笑吧…”“没有,温客行,我想跟你成亲。”周子舒说这话时眼里闪烁的坚定且炽热的目光让温客行这只浑身冰凉的恶鬼浑身发烫。见温客行久不回话,周子舒坐不住了,他极力掩饰住自己的紧张:“怎么样啊你到底愿不愿?”其实他并不确定温客行的答案,因为毕竟两个男人成亲太过荒唐在他正想如果被拒绝要怎么办时,温客行已恢复了本相一脸坏笑地解开了两人的衣带,说道:“阿絮莫急,为夫这就告诉你答案。”周子舒在被吃净前一刻喊道:“滚!老子才是夫!” 可惜,最后成亲那天周美人还是被温大善人硬盖上了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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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06
可以求封面的图吗?我是被图吸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