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任凭冰哥抱着,闭着眼思索着该如何支开冰哥,他白日粘着夜里也粘着,做何事都会被他察觉,每次计划最麻烦的也是他,简直是人生中的绊脚石。 “快醒醒。”沈清秋敲了敲01号,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长时间的支开冰哥。 “我醒了,主人我们去搞事吗?”在01号的心中,沈清秋若是排第二,排第一的只能是搞事情。 “是的,我们要搞大事情。”沈清秋摸了摸01号的屏幕,他的眸子极黑,发着亮,似野兽伏击猎物前的疯狂与克制。 “搞大事?!天呐!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准备好了!”01号激动得连屏幕也变的绯红。 “把小**支开后我们就开始,他在这里会阻碍到我们,可我想不到有什么好法子来长时间的支开他,你有什么招吗?” 01号翻查起资料,快速浏览一遍后,可怜巴巴得开口道:“主人,我也没有招,数据分析显示,洛冰河目前只想粘着你,其余任何事他都无所谓。” “***这小**是粘糕成了精吗?沈清秋气结,居然能粘到01号也没了办法,早知道当时就该将他活埋了! “主人对不起……”01号因没帮到沈清秋而感到抱歉。 “没事。”沈清秋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安抚着01号,顿了顿又开口道:“幻灵镜在这世界能否链接至我的世界?” “主人你稍等下……可以的主人,我刚申请了权限,老大同意了(沈老师的系统)。”01号开心的说道。 “那就好。”沈清秋总算是有了一丝欣慰。 “师尊?”头顶传来一声轻唤 “嗯?”小**怎么知道我没睡?这么小心翼翼的唤我是想干嘛? “师尊多日不理弟子,是弟子又做错了什么吗?”冰哥赶忙说道,沈清秋总算是肯理他了,谢天谢地,他真的快没办法了。 “………”说和你没关系吧,目前最大的阻碍就是你,说有关系吧,其实是因为那个**飞机。沈清秋一时纠结,也不想多说,还是闭嘴好了。 “师尊,弟子究竟做了何事惹的师尊不愿理我,是因为那晚的事所以生弟子气吗?弟子是真的没办法拒绝师尊的主动,明知师尊醉酒意识不清,可……”冰哥越说越离谱,越说越露骨,沈清秋听得是一个头两个大,开口道:“那晚的事我就没映像,又怎会怪你,你快闭嘴吧,说的都是些什么。” “那师尊为何不理我,弟子说过,师尊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什么都依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行了,我只是因着急赶路需要静心,你别在多想。”巧了,我就是想让你离我远点,你又办不到。 冰哥无奈,师尊还是不愿和他说心里话,连借口也是如此的敷衍,可又能如何,只得搂的更紧。 二人沉默直到天亮,冰哥起身下楼为沈清秋准备吃食,沈清秋趁机召唤出幻灵镜,掐诀几遍,镜内才出现张睡意朦胧的脸,以及…… “顾,怀,安!”愤怒的声音使顾怀安清醒了过来,一把推开身旁的天琅君,出了房间,找了个安静角落小声开口道:“杨兄早啊!”随即将幻灵镜举开。 “我早你妹!可真有你的,不去蹲人家门口,你就带人出来喝花酒!?顾怀安等沈清秋怒吼完,收回幻灵镜满脸堆笑道:“哎呀,杨兄,其实天琅君他人挺好的,出手也大方,昨夜还是他请的客。” “这***是谁请客的问题吗?啊?你非要把我气死才肯甘心吗?” “杨兄冷静,我也是好奇那山派的事,想问询问询,才出此下策。”顾怀安转头吐了吐舌,这鬼话连他自己都不信,果然:“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在收拾你。” “杨兄消消气,对了杨兄,你去那儿了啊,看杨兄脸色,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和你那徒弟有关吗。”顾怀安饶了饶头,推敲道。 “啧,这你也能看出来?” “杨兄你快把郁闷两字写脸上了,不识字的可能真的看不出来,出啥事了啊。” “也没啥事,我想支开我那徒弟一段时间,他跟的太紧,我做何事都得会被他察觉,可我想不出招来。” “啊,就这事,这事对杨兄来说不是很简单吗?”顾怀安奇怪道。 “简单?哪里简单了,他一直粘着我,我一离开他就闹腾。” “他听杨兄的话吗?” “怎么说呢,算吧。” “那你指使他做些费时间的事儿不就好了。” “嗯……也不知道行不行,这人一会一个样。” “试试就知道了。” “行吧,对了,不准再拉着天琅君鬼混,我回来有事找他。” “啥事啊。” “等回来在和你细谈,不好,小**回来了……”沈清秋仓促着把幻灵镜召唤回灵识内,将结界撤下,下一刻冰哥推门进入,沈清秋已端坐在椅上抿着热茶。 顾怀安等了一会,确定沈清秋不再回话后,把幻灵镜放回怀中,正想着,天琅君走了过来,二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的赶往下一场。 待二人吃完早食,冰哥收拾碗筷下了楼,沈清秋透过窗望着街上过往的行人,斟酌一番后,他决定试试。 沈清秋借由无聊带着冰哥四处游玩,二人出众的相貌很快在这边陲小镇上引起大家的关注,一些未出阁的姑娘悄悄打量着二人,烟视媚行,更有大胆者直接过来找二人搭话,沈清秋也是温声细语的回应着,惹得冰哥全程黑着一张脸,强忍着怒火才没把人全杀了,想牵着沈清秋的手来宣示主权,但怎料,沈清秋走哪都给别人介绍冰哥是他徒弟,还说他徒弟哪都好,就是怕见生人,所以特意出来带他熟悉熟悉。 结束一天的游行后,回到客栈冰哥立刻粘了上去,直接搂住清秋的腰抱坐在了椅上,哀怨道:“师尊今日好雅兴,对着那些姑娘们就有说不完的话,还那么的温柔,却从未对弟子这样,师尊,这样是否对弟子太不公平了些,弟子今日可是忍了很久。” “……那你觉得我该对你如何?”沈清秋伸手摸了摸冰哥的脑袋,显得有些无奈。 “师尊?”冰哥有些惊喜,他这几日强迫着自己去适应沈清秋的沉默,不去打扰他的心情,可今日见他与别人有说有笑,实在没能忍住,没想到沈清秋终于舍得理他了。 “怎么了?问你话呢。” “没什么,弟子只是过于开心,师尊终于肯理弟子了。”冰哥轻轻蹭着沈清秋的脸颊。 沈清秋又摸了摸冰哥的脑袋,算是安慰。 “不过师尊既然问弟子,那弟子可就说了,弟子希望师尊满心满眼全是弟子,因为我满心满眼全是你,这是弟子从小的心愿,当然啦,弟子也知道,现在师尊肯理弟子,已算是很不错了,弟子也没别的奢求,只是想要师尊多一点的关心。”冰哥温柔的说道。 “多一点关心啊,这个好说,你既然唤我师尊,为师自然也得教你些东西,前世你浪荡成性也是为师没能把你教好,这样吧,从明日起,为师教你清心诀与书法,助你修身养性,你觉得如何。”沈清秋转过身去,一脸诚恳。 冰哥:“??????????” 第二日,沈清秋一脸严肃来教冰哥书法时,冰哥才明白沈清秋昨日并非说的玩笑话,他是来真的。 “师尊……”冰哥拿着笔,看着满桌的字帖,有些头疼。 “怎么?”沈清秋坐在对面抿着茶,旁边的桌上还放着一把戒尺。 “师尊,弟子不明白,为何师尊想教弟子书法。” “哦,为师除了这手字还能教你外,其他的你已青出于蓝胜于蓝,所以,少废话,赶紧写吧,写完这些我来抽查。” 为博沈清秋欢心,冰哥是咬牙坚持写完了一桌的字帖,等最后一笔落下,那胳膊酸的是比他用心魔剑杀敌还难受,不过他的努力没白费,沈清秋很满意,睡觉时还为他揉了揉胳膊。 过了半月,冰哥总算将书法练到与沈清秋同样的地步,满心欢喜的将字帖的递了过去,眼睛亮亮的望向沈清秋。 “嗯,不错。”沈清秋淡淡的夸奖道。 “师尊……除了夸奖,就没别的奖励吗?”冰哥蹭了过来,从背后圈抱住沈清秋的腰线,欲求不满道。 “你想要什么奖励?”这话纯属是下意识的,刚出口,沈情秋就反应过来,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想把话给咽回去。 “弟子想听师尊再唤一声阿洛,可以吗?” 这要求让沈清秋有些意外,居然这么简单?想了想,迟疑道:“阿洛?” 瞬间沈清秋便觉察道身后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 “师尊,在唤一声。”冰哥声音变得暗哑,抱的更紧了。 “阿洛。”真该把这小**阉了,随时随地都在发情。沈清秋阴沉个脸,咬牙切齿得说道。 “师尊在唤一声。” …… 二人的对话一直纠缠到晚上,冰哥某地虽硬如铁,但也没能做什么。 书法修行结束后,沈清秋又指派冰哥帮助镇民完成一些复杂的小事,比如掰掰玉米,挖挖红薯啥的,美名其曰忆苦思甜,有助于修身养性,冰哥也不多问,沈清秋说什么他做什么,只是在每夜回去后,沈清秋必须给奖励否则第二日就不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月,沈清秋用朱砂在雪地上勾画完最后一笔,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隐去身影,赶回了客栈内。 确定他走远后,冰哥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计划顺利的完成让沈清秋心情大好,回客栈时特意买了一壶清酒和些许北疆特食,算是为自己小办了场庆功宴,他开心的模样与丰盛的晚宴却使得冰哥心如刀绞。 果然,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开心吗? 冰哥举起杯一饮而尽,清酒入喉,辛辣苦涩,他早察觉出沈清秋的异常,什么修身养性,什么书法不如他,都是骗子,师尊啊,弟子欠你的,只能这样还吗?就不能再给弟子一次机会吗? 沈清秋皱着眉,眼见冰哥那酒是一杯接着一杯,低垂个头,明明是笑着,可眼中透着凄苦,有些疑惑,心道:又犯病啦? 气氛过太诡异,冰哥只顾着喝酒,菜也未吃一口,满腹心事的模样沈清秋是从未见过,努力几番,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开口道:“你怎么了?”冰哥置若罔闻喝着他的酒,直到沈清秋又问了一遍,他才淡淡的回答道:“没什么。”若无其事得态度,撩拨着沈清秋的好奇心,因为这是冰哥第一次敷衍他,往日哪怕是很小的一件事都能墨迹个没完,一点秘密也藏不住。 多管闲事压不住好奇心泛滥,沈清秋主动坐到冰哥身旁,温柔的开口道:“究竟出了何事,别喝了,和我说说。” 你有啥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呀。 “师尊……”冰哥闻言停止了动作,一双美目望向着沈清秋,眼神中夹杂着悲凉与不甘愿,跟看人最后一面似的。 “怎么了?”声音是十二分的温柔与迁就,刺痛着冰哥的心脏,这是最后的温柔么?真是难为你了,陪我演了这么久,让我差点以为,差点以为……冰哥不敢再想,想的越多心疼的更深。 “没什么,今日师尊心情似乎很好,比往日更加的温柔与关心弟子。”冰哥平复着内心,调整出自以为最正常的神情,微笑着。 “啊,心情是很好,所以你到底怎么了?”这笑的比哭的还难看,莫非是出门见着纱华玲和别人好啦?沈清秋胡乱猜想到。 “真的没什么,师尊别再问了,弟子真的很贪恋你的温柔,贪恋到想将你藏起,只能对我一人温柔。”冰哥说罢起身坐在床边,不愿在看向沈清秋。 明知道是假的,为何还要肖想他在关心自己? 这小**到底是怎么了????冰哥越逃避,沈清秋越想知道,好奇心折磨着他,一时间是脑洞开大,甚至已经怀疑到冰哥不能人事,担心自己不会要他所以才会这样。 沈清秋收拾好碗筷下了楼,等回来见冰哥依旧是坐在床上背对着他,隐约见着头顶上是风雪交加,把人给冻住在了那。 “……冰河?”冰哥依旧没搭理沈清秋,他的心思很乱,沈清秋的温柔是一把利剑,很疼,却又贪图与依恋,饮鸩止渴。若是前世,沈清秋敢如此算计他,他早将人折磨透了,可今生,他这般做是无可厚非,又有什么理由去怪他?自作虐,不可活。 可是,师尊,月息伏魔阵是困不了弟子多久的。 对于冰哥独自凄美的状态,沈清秋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手段用尽,仍无法窥知一二,只得推敲道:莫非真是不能人事啦?不然还有啥事能刺激成这样啊?连我都不愿多说,这可怎么办啊,纱华玲就不会要他了啊! “冰河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沈清秋小心翼翼试探道,虽说有想过阉掉冰哥,但现在不行,冰哥要是不能人事,他的计划可就功亏于溃了。 “……”冰哥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伤心于自己的思绪中,拒绝回应沈清秋。 “冰河你真要有什么事,等我们回去后,找木清芳看看?”天呐,还真是不能人事了!冰哥拒绝得态度,在沈清秋的眼中算是默认了。他就不明白,今日只是派遣冰哥去帮助镇民挖了口井,怎么就发现自己不能人事了?莫非是趁他不在,悄悄去了别处消遣?真就登徒浪子,活该啊你。沈清秋无奈的摇了摇头,寄希望于木清芳的医术能治好冰哥完成自己的计划。 “师尊……”正当沈清秋想着如何安慰冰哥时,只听床上那人闷声道,连语气也是强撑着得平淡,同为男子,沈清秋理解本就性(防被屏)欲旺盛的冰哥突然不能人事的心情,走过去坐在他的身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懂了,节哀。 “师尊…,弟子是杀不死的…”冰哥转过身来拥抱住沈清秋,紧紧的,勒的沈清秋是呼吸不畅,只得将头埋在冰哥肩上,方能好受些。 “这一次,弟子是心甘情愿的。”冰哥贴在沈清秋的耳旁,虔诚的说道。 你受过的苦,我皆还你,这样,你是不是就能原谅我了?我愿受百剑穿心之痛,但等我回来,师尊,你可就没理由在拒绝我了。冰哥轻吻在沈清秋侧脸上,趁沈清秋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掐诀将一阵法标记在沈清秋后颈上。 此时的沈清秋:啥玩意?因为杀不死?所以心甘情愿?莫非这小**为了修身养性,自宫了?可能吗???糊弄鬼呢??估计是为了体面找的借口。 二人各怀心事,沈清秋看在冰哥特殊残疾需要安慰的份上,没有拒绝他的请求,与冰哥相拥而眠。 一觉醒来的沈清秋暗地里掐了掐自己,疼的啊,莫非是起床方式不对? 屋内冰哥坐在他的对面,一身玄衣,额头上是那猩红的天魔印,心魔剑竖立在身旁,泛着紫气,若不是窗外传来的叫卖声,沈清秋一瞬间以为自己又回来到那地牢内,四肢开始疼痛,右眼下意识闭上,二人沉默不语。 “师尊醒了吗?弟子这身装扮师尊可喜欢?”冰哥走近,坐在床边,温柔得笑着,不似昨日那般。 “……”大早上的又发什么疯?吃错药了?沈清秋下意识的往被里缩了缩,冰哥的玄衣装是他骨肉分离的记忆,本能的恐惧让他逃避,又不能像前世用辱骂来伪装自己的害怕,思来想去决定先按兵不动,今夜就是满月,可不能被他拖了后腿。 “师尊?”沈清秋的沉默与预想的一样,冰哥知道,这身装扮,是沈清秋痛苦的记忆,也是他的身份证明,前世的他想让沈清秋知道,自己已不再是那低入尘埃清静峰上的普通弟子,而是高高在上的魔尊,你可没办法再拒绝我了。 令人没有想到的事,前世的他以为沈清秋就是个贪生怕死之人,默认了自己的罪行,被他扣押在了地牢内,想着应该就会服软,但谁又能知,即使除其四肢废其眼拔其舌断其后路,沈清秋也不肯屈服,选择最极端的方式来面对他。明明只需服个软,说声对不起或则解释,他都可以原谅沈清秋,很大概率还会将那破碎的心重新粘合在交出去。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呢?你只要说一声,我都会原谅你的。这问题直到这世的才知晓答案,一直以来他都忽略了件小事:沈清秋的佩剑可是修雅。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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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08
大大要不要考虑写188
2021-07-07
第一
2021-07-08
嘎嘎,第四( ˶˙º̬˙˶ )୨⚑︎
2021-07-07
第三😃😃😃
2021-07-07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