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很是詭異,陰雲蔽月,微泛紅光,有些駭人。 但是,正在打仗,所有人都不會注意這些。 江澄、魏無羨、藍忘機、藍曦臣、金子軒、聶明玦等這些人中翹楚十分給力,在小輩中是打頭陣的。尤其是他們都有獨到之處。 清河聶氏的刀法雷厲風行,攻擊力舉世無雙,打頭陣再合適不過。 蘭凌金氏的劍法雖柔卻霸,而且還有鈔能力,戰錢怎麼燒都不完。 姑蘇藍氏的劍法樂修俱全,能造成範圍傷害,擅於收拾漏網之魚。 雲夢江氏的劍法靈活寡斷,且長年依水而居,擅於在水上打頭陣。 四家各有所長,在射日之征中拔得頭籌,無往不利,哪怕有死亡威脅,也沒有人退縮。 所有人打得正起勁,忽然,一道清脆纏綿的笛聲傳來。 所有人紛紛停下動作,皆是疑惑地四處張望,一時間,刀劍交鋒之聲和琴蕭戰曲之音都停了下來。 這時,一人失聲叫道:「那、那是甚麼?!」 循聲望去,有兩道人影正站在屋簷之上,似乎是一男一女。女的正在吹響手上的笛子。 忽然,一個屍體動了動,掙扎着爬了起來。隨着這個屍體,其他倒在地上的屍首也陸續站起,攻向岐山溫氏的人。 四家的人呆若木雞,震驚不已。 笛聲止住之時,正是這裏最後一個溫狗倒地的那一剎那。 那男的扶着女的,凌空緩步而下。 那男的一身奢華的衣著,不知是哪家公子。 那女的一身黑衣,身形纖長,腰間一管笛子。 站在最前看着他倆的藍忘機、魏無羨和江澄把手壓在劍柄上。 這女的,周身籠罩著一股冷冽的陰鬱之氣,淡雅卻蒼白,盡是森然。 眼前所見景象太出乎人的意料,再加上形勢未明,不可輕舉妄動。 這時,那男的輕輕一笑,道:「魏姑娘,小心。」 女的微微頷首,道:「不用。」 藍忘機、江澄和魏無羨瞬間瞪大眼。這聲音是…… 四個人沒有一個人先開口。 半晌,江澄一揚手臂,扔了一樣東西過去。 女的想也不想,舉手一接,江澄道:「你的劍!」 手慢慢落下。 她低頭看了看追雪,頓了頓,才道:「……多謝。」 又是半晌的無言,忽然,魏無羨走上前來,拍了她的肩頭一掌,道:「你個丫頭!這三個月,跑哪裡去了!」 這雖是一句責罵,語氣卻盡是狂喜。 藍忘機雖沒有上前,但目光始終鎖定在那人身上。 別問,那女的就是魏憐羽了。 魏憐羽被魏無羨這一下拍得整個人一愣,片刻之後,道:「一言難盡。」 方才她身上的那股陰冷之氣被這掌沖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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