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读同人 *骆闻舟×费渡 *轻度ooc预警 关于猫 骆一锅的毛长的差不多了,又恢复了从前圆滚滚的毛球模样。只不过猫老爷多了自知之明,对于自己不是虚胖这件事了然于心,却没见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 费渡带回来的小猫被骆闻舟取名骆三锅。骆一锅每天唯一的运动就是晃晃尾巴逗气氛组担当骆三锅。骆三锅不厌其烦,伸长了前爪去抓悬在半空的尾巴,活生生的教会自己如果像人一样走路。 费渡坐在沙发上,对着夕阳下两只长的相似的小猫出了会神。夕阳透过层层叠叠的云遗漏出光辉,顺着云边蔓延出金黄。这抹金黄像水彩一般晕染开,散出紫粉色的晚霞来。 他的指尖滑过书页边缘,往后翻了一页。 “黄昏是一天最美丽的时刻,愿每一颗流浪的心,能在一盏灯光下,得到永远的归宿。” 赐名当日,骆闻舟怀里抱着熟睡的小家伙,他拉起费渡的手,轻轻的顺着骆三锅的毛。 费渡手指一缩,又被骆闻舟攥紧。这种幼小的动物总让他想起费承宇和金属环,迫使他把那道快愈合的伤疤用刀再剌开一点,再次涌现出汩汩鲜血。 这只幼猫跟骆一锅长的太像了,费渡的视觉中枢交接记忆,那段把骆一锅藏起来不让费承宇发现的片段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极力隐藏的脆弱与懦弱。 他的指尖微微颤抖,本能的想逃脱,但骆闻舟的手抓得太紧了。这只手曾经拉着他,说带他回家。 这只手比他妈妈的坚硬,比费承宇的有温度。他能让他安心,像鸟儿破壳一样,一点一点鼓励他啄开他的脆弱,感受骆闻舟给他塑造的,他可以无所顾忌不带伪装的世界。 在骆闻舟手指的带动下,费渡第一次感受到了属于幼小生灵的独特柔软与温度——小家伙的毛刚刚长出来,还是绒绒的一层,它很软,就像是一朵带着温度的棉花,没有骨头似的。它太小了,费渡的手几乎和它一样长,这个小生命被他修长手指抚摸的舒服,睡梦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两只粉嫩嫩的爪子在半空中踩奶。 费渡心头一颤,他抬头看向骆闻舟,放在幼猫身上的手却没有拿开,又怕压坏了它似的,虚虚悬在上面。 “师兄,”他盯着骆闻舟头顶上竖起的一根毛开口问出他执着半天的疑惑,“为什么叫骆三锅?” 骆闻舟一愣,随即咧开一个笑。他先是看看两爪按在他腿上的十五斤胖球骆一锅,又看看蹲在腿边一手扶着他膝盖一手摸着幼猫的费渡,最后看看手里这个睡熟的骆三锅,他自认为帅气的朝费渡挑挑眉毛。 “就叫骆三锅。” 费渡低头,把目光落回骆三锅身上,探身贴近猫耳轻声说:“……你爸不会数数。”随后做贼心虚似的抬眼瞄骆闻舟。 “你叫它骆三锅,”费渡用原本扶在骆闻舟膝盖的那只手抓抓骆一锅的下巴,胖猫舒服的闭了眼,“那它以后三个骆一锅肥。” 骆闻舟闻言一惊,不自觉的往后倾。拄在腿上享受费渡挠下巴的骆一锅被他这动作吓得猛挣开眼,竟四肢离地跳起来,尾巴竖起。因为没毛可立,整只猫显得格外滑稽。 “那不得也成精了。” 费渡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也”,就被骆大爷一声尽量克制的呼痛声强行将思维拽回来。 某只大肥猫因为惊魂未定且格外记仇,亮出指甲给“罪寇祸首”铲屎官来了一爪子的赏赐。 当天当事猫就因关于蓄意伤害铲屎官一罪被关到了阳台。骆闻舟因为一个月前刚打了狂犬疫苗免再去一次医院,哼哼唧唧的让费渡给他包扎。 骆大爷以受了“再晚点就自己愈合了”的伤为由,不做饭,不干活,就与骆一锅隔着一层玻璃对它进行贯彻心底的说教活动。 骆一锅耷拉着眼皮,极不情愿的挪挪肥胖的身子,晃悠到阳台离骆闻舟最远的一个角落揣手窝着去了。 于是大爷放弃唠叨,转头奔向抱着骆三锅的“骆二锅”。“骆二锅”不领这情,抬抬眼镜胳膊一伸,指向厨房,装模作样的清清嗓:“我要吃松鼠桂鱼,做饭去。” 对面抱怨了一句,乖乖从冰箱里掏出一条鱼来,打开抽烟机,叼着个烟忙活起来。 “师兄。”费渡叫他。 骆闻舟手上粘着面粉,出来抹在费渡一侧的脸颊上,“怎么了?” 费渡没有擦那白粉,无框眼镜后一双桃花眼下的卧蚕渐渐明显,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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