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所爱,ooc归我 —————— 裴栖打开冰箱才发现没有主食,只有一些蔬菜瓜果之类的,连简简单单一碗面也做不成,转身想出门买点,又被摆放突兀的一箱子速食食品拌到。 栖子在这个大纸箱前面蹲下,托着腮嘟囔起来:“翟老师,才答应过我,身体就不要了?” 裴栖起身,顺手从玄关处拿了一个蓝色口罩戴上,很自然地想要换鞋子,才发现自己脚上这双高定根本没脱过,愣了愣,转而笑起来对着卧室方向大声喊:“bb,我出门了哦,一会就回来!” “我怕是想他想疯了,连这种幻觉都出现了……”卧室里的翟舟衡疼得醒了过来,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即使一动不动,晕眩头痛也会不断折磨他——是药效。 也不知发呆发了多久,舟衡才意识到,这窗帘怎么是拉开的?有人来过?他强撑着坐起来,手掌挨着被褥,潮意透过手掌触及了他的心脏——被子是湿的。 翟舟衡右手颤抖着去摸旁边的枕头,那枕头不仅是湿的,上面甚至隐隐约约有余热…… 舟衡双手捧着枕头,缓缓把脸埋进深处,疼痛的喉咙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真的来过了……” “我什么时候这么依赖他了”舟衡闻着枕头上熟悉的气息,垂眸思索着。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他拥入怀里。 “栖栖……哭什么?”舟衡尽力去发声,喉间一阵止不住的疼痛。他感受着他这种蛮横的力度,也感受着温暖。 “我我还以为……你抛下我,不要我了……”裴栖哑声道,他恨不得将这人拆骨入腹,只觉得整个包在怀里都没有任何安全感。 “拋下你?哪有啊,我那是睡着了……”舟衡缓缓说道,一边轻拍着栖子因啜泣而抖动的背。 裴栖放开翟舟衡,狠狠指着角落里的那瓶安眠药,眼珠里是难以掩饰的红血丝,他怒了,尽量压低声音:“那这是什么?你说啊 !翟舟衡,你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啊,你一点都不把我当回事是吗?” “我……我那是最近失眠,一不小心多吃了些……”舟衡支支吾吾说着,闷声忍受胃部被小石子塞满般的疼痛。 裴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也不说话,这是翟舟衡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翟舟衡看着裴栖那双狗勾眼噙着的泪水愣住了。知道自己演技就算再好,在这人面前也无法隐瞒任何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宝,我下次……”舟衡还没说完便被人死死堵住了嘴。 裴栖捧着他的脸吻得忘情,吻得心颤,吻得泪水横流……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肯松开一点点。 “呼,要命,下次?还敢有下次?某人说什么我永远都在,就是这样在的?” “裴栖,我向你保证,不会了,永远不会了。”翟舟衡的确动过自杀的念头,不过就在吞下那裴栖打开冰箱才发现没有主食,只有一些蔬菜瓜果之类的,连简简单单一碗面也做不成,转身想出门买点,又被摆放突兀的一箱子速食食品拌到。 栖子在这个大纸箱前面蹲下,托着腮嘟囔起来:“翟老师,才答应过我,身体就不要了?” 裴栖起身,顺手从玄关处拿了一个蓝色口罩戴上,很自然地想要换鞋子,才发现自己脚上这双高定根本没脱过,愣了愣,转而笑起来对着卧室方向大声喊:“bb,我出门了哦,一会就回来!” “我怕是想他想疯了,连这种幻觉都出现了……”卧室里的翟舟衡疼得醒了过来,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即使一动不动,晕眩头痛也会不断折磨他——是药效。 也不知发呆发了多久,舟衡才意识到,这窗帘怎么是拉开的?有人来过?他强撑着坐起来,手掌挨着被褥,潮意透过手掌触及了他的心脏——被子是湿的。 翟舟衡右手颤抖着去摸旁边的枕头,那枕头不仅是湿的,上面甚至隐隐约约有余热…… 舟衡双手捧着枕头,缓缓把脸埋进深处,疼痛的喉咙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真的来过了……” “我什么时候这么依赖他了”舟衡闻着枕头上熟悉的气息,垂眸思索着。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他拥入怀里,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 “栖栖……哭什么?”舟衡尽力去发声,喉间一阵止不住的疼痛。他感受着他这种蛮横的力度,也感受着温暖。 “我我还以为……你抛下我,不要我了……”裴栖哑声道,他恨不得将这人拆骨入腹,只觉得整个包在怀里都没有任何安全感。 “拋下你?哪有啊,我那是睡着了……”舟衡缓缓说道,一边轻拍着栖子因啜泣而抖动的背。 裴栖放开翟舟衡,狠狠指着角落里的那瓶安眠药,眼珠里是难以掩饰的红血丝,他怒了,尽量压低声音:“那这是什么?你说啊 !翟舟衡,你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啊,你一点都不把我当回事是吗?” “我……我那是最近失眠,一不小心多吃了些……”舟衡支支吾吾说着,闷声忍受胃部被小石子塞满般的疼痛。 裴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也不说话,这是翟舟衡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翟舟衡看着裴栖那双狗勾眼噙着的泪水,知道就算自己演技再好,在这人面前也无法隐藏任何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宝,我下次……”舟衡还没说完便被人死死堵住了嘴。 裴栖捧着他的脸吻得忘情,吻得心颤,吻得泪水横流……吻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肯松开一点点。 “呼,要命,下次?还敢有下次?某人说什么我永远都在,就是这样在的?” “裴栖,我向你保证,不会了,永远不会了。”翟舟衡的确动过自杀的念头,不过就在吞下那些药片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有光在找他,他舍不得,也没法舍得。 刚说完就被人攥住了手腕,裴栖道:“把手指伸出来,给我发誓。”他使劲了,又不敢太使劲。 “有必要么?小孩子把戏了。”翟舟衡瘪了嘴,又见着眼前这人泪汪汪的眸子,立刻补道:“好好好,发誓发誓,栖栖别哭。” “咳咳,我发誓,从今往后,不论顺境或逆境,不论贫穷或富有,不论疾病或健康,都将与裴栖先生彼此相爱并相互珍惜。直到永远!”翟舟衡忍着喉间疼痛,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说了这么一段。 “你干嘛念结婚誓词啊,到时候念什么……”栖子眨眨眼睛,看着他。 舟衡不假思索:“傻狗,到时候是神父念。” “这么说……你同意嫁给我了?”裴栖啄了啄舟衡的耳垂。 “什么我嫁给你,是我娶你。”舟衡笑着,又故意偏过头避开,和以前一样,要强的很。 “好,你娶我你娶我,不许耍赖。”裴栖紧紧抱住他。 “耍赖的都是小狗。”舟衡把下颚搁在他肩头,凑到他耳边吹气。 “啊,bb你变了,你在内涵我!”栖子垮起小狗批脸,头却栽进他颈窝里。 “哎呦,这样哭丑死了,快把脸擦擦,省得把鼻涕蹭我身上。”舟衡忘却了身上的疼痛,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这人亲他太久。 “翟老师还嫌弃我呀?我丑么?呜呜呜呜翟老师说我丑……”栖栖瘫在他身上佯装大哭。 “好好好,不丑不丑,我们宝帅着呢,坐好吧你,我都麻了。”舟衡试图推开他,发现手使不上力,便由他这样瘫着了。 “麻了?要不给您揉揉腿?”栖子很礼貌地问。 “好啊…………哎哎哎,别碰耻骨!!!”舟衡老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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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8-30
这这这,断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