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过分白皙,与握住的青黑皮鞭交相辉映,白的更白,白皮上的红血丝,蜿蜒曲折,带出颓丧,妩媚多姿的凌虐美感。
没有绝对的一个标尺可以横在任何一个人的头上,也没有绝对的一条皮鞭可以适应任何一条道路,跨越千年的时空,这标尺和皮鞭仍然未腐化,这是可悲可喜。
你想说弱女子“温柔情态尽人怜”,不曾想她腕间的皮鞭若隐若现,原来这“香靥融春雪,翠鬓亸秋烟”的背后,却有“别样宠爱**夜,入骨颠耍知不知”的“痛并快乐”。
许梓深一手抓住了阿梅:“如果你这根皮鞭敢打在她身上,我会让这根皮鞭永远只抽在你身上,让蕊蕊所受的痛,十倍偿还给你.”
程雨有些尴尬:“我……我说着玩的。”她哪里有那个胆量让陆云景跪搓衣板挨小皮鞭啊?更何况,她打量了这家伙一眼,想象一下他跪搓衣板挨小皮鞭的模样她就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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