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死者随身带的钱包里有身份证,我们后来也去过死者家里。”赵牛手指敲着椅子扶手,翘着二郎腿说,“43岁,单身,一个人住,本地一家互联网公司的老总,我们在死者家里的床头里找到了一个保险箱,当然,我们不知道密码,是技术部的同志用科技手段打开的,保险箱的锁是电子密码锁。”
经过一楼泳池,院子里有条路可以潜入二楼阳台,二楼电梯口对面的房间里有个保险箱,画上的日期就是密码,年份只取后两位:020219,打开保险箱拿到护甲和霰弹枪。
从上一页咖啡厅栏杆的缺口跳到一楼,这块地图的左边有个修车店,车库里笔记本电脑上看到保险箱密码,写的是西班牙语,第二行的376080就是,打开角落里的保险箱,拿到弩和飞刀。
保险箱个头不大,通体乌黑发亮,放在可以打开的床头靠背里,拍照时,保险箱已经落上了灰,靠背里也是一层厚厚的灰,照片里的保险箱安静地躺在靠背里,箱子底部左边的灰尘就像被人用尺子推到了一边一样,灰尘沿着保险箱前后边缘向左延长出几厘米,两根线中间只有很少的灰尘,圈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长方形,和靠背里的环境对比格外扎眼。箱子被拿走后,箱子底部压住的地方,左面一半灰尘很少,右面一半灰尘比较多。保险箱里面的空间同样很小,中间还被一个隔板给隔开了,形成了两个空间,如赵牛所说的,保险箱里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可不曾想,肖某找绳子准备离开时,意外发现衣柜处有一个小保险箱。肖某曾试图打开这个保险箱,但却始终打不开。最后肖某决定将保险箱一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