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涣×鲛人澄 ooc预警 今天七夕 整颗糖 七夕快乐~ 封面图片来源网络 ————————————————— “阿澄,永远都别把它摘下来,可好?”蓝涣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江澄,语气郑重,目光十分热切。 永远都别摘下来?江澄挑了挑眉,眼底微微讶异。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奇怪又像是不可思议。 “希望不管以后发生何事……阿澄你都不要摘下它。”蓝涣执起江澄的腕,隔了一层白纱看他,眼神期盼,语气像是祈求,又像是带着什么希冀。 顶着蓝涣炽热的目光,江澄动了动嘴,不知道想说什么,但最终说出来的只有一个字。 “好。” 就这样,相安无事又过了几天。 明明前些天还是艳阳高照,今日却是雷雨交加。滂沱大雨,像是要尽数把尘气洗去。雨水拍打门窗的架势,像是要击溃坚硬的墙壁般,蓝涣听着雨声,心下 烦躁。 蓝涣抬眸,看着江澄站在书架前,随意的翻阅上面的书籍,心下烦躁倒是压下去了不少。慢慢地,唇边不觉挂起一抹笑意。 一袭雪青色的衣裳,妙鬘随意束起,露出白玉般的脖颈。 身躯随意靠在架子上,纤长的手指翻阅着书卷。宽大的衣袖随着翻书的动作滑落到臂弯,玉腕上环着上次买的手钏更为其上增添颜色。 这颜色的衣裳真的很适合阿澄,看来下次可以多裁几身。紧接着蓝涣的视线挪到江澄的腕上,就是这腕上横了两圈浅色的疤痕让他微微皱了眉头。 伤痕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已经慢慢好了,但是独独留了疤痕。 那两圈疤痕着实刺眼,像是一把尖锐的铁钩,每每瞧见,总会勾起过去种种不愉快的事,令他实在生厌。更何况要是阿澄注意到这疤痕突然想起些什么来,倒 也是麻烦。看来是要配些药来去掉疤痕。 扫了眼书名,蓝涣还未细想什么,那边的江澄不知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 许是注意到了蓝涣的视线,江澄抬眸冲他笑了笑。 视线相碰,蓝涣看着江澄的笑容,心里泛出淡淡的涟漪,嘴角不禁扬起一点弧度回应他。 像他这样用带着笑意的眼眸看向自己,在记忆里还是第一次,若是时间停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现下已然过去一个月,也不知道这药效用在阿澄身上会持续多久,若是恢复了记忆,眼前的祥和是否会被打破? “阿澄,来,帮我研磨吧。”蓝涣坐在案桌前,抬眸看着坐在不远处在翻书页的江澄。 “好。”江澄随手把书摊开放在架子上,就走到蓝涣身边。拿起斜靠在砚上的墨条,在其上缓缓地打圈研磨,腕上的铃铛发出细微的声响。 “你在写什么?”江澄随意看了一眼蓝涣写的内容。 “要上奏的折子,过几日呈上去。” 两人没再说话,墨条还在均匀的研开,研磨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银铃声,是颇为安静的室内里唯一的声源,让蓝涣有些恍惚。 “……臣一介布衣,只知如何行兵打仗。而今四海太平,国富民强,无仗可打。而每月食禄,涣受之有愧。虽父母已然故去,而还余叔父一人。且家中叔父年事已高,亦不能缺人侍奉,然退而致仕……” 江澄看到这里,愣了一下,磨墨的手顿了顿,“致仕?好好的,你辞官做甚?” “当然是带你回家见叔父啊。” “我没见过吗?” “我们成婚之时他还在外云游,只是写了书信告诉他我要成婚。” “可是我看书中所言,人族不都十分注重这些东西吗?怎么会如此……随意?”江澄微微皱眉。 “叔父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所以他也会给予我非常多的自由。” 蓝涣看见江澄将信将疑的模样,从匣子里摸出一叠书信来,然后从中抽出一封,递给江澄,“你看,这是他当时给我回的信。” “吾侄之涣,闻知大婚,欣之慰之,终能诉之长兄,不负他们所托。虽不知汝寻了何人,但吾知其定是上佳。汝之礼叔父无法前去,相见之日且等日后再议。望吾侄平安康健。” 江澄看完,倒也信了几分,“像你叔父这样的人,”江澄轻笑,“倒也是少见。” 蓝涣闻言,轻笑一声,“还有一点就是,其实,我本意不是为官,更何况现在海晏河清的,我就一武将,于朝政也做不了什么建树。”蓝涣停下手中的笔,侧过头看着江澄,眼底藏着深深的爱恋,凝视了片刻如玉的容颜,抬手把他鬓角的发拂到耳后。 “万一哪天见罪于圣上,被贬罢官事小,若是性命不保之余还累及你受苦,我不忍。与其来日前路迷茫,还不如现在就离去,和你一起云游天下也是好的。” 江澄愣了一下,手里研墨的动作也随之停下。定定地看着蓝涣,杏眸里带着淡淡的温柔。 向来冷峻的面容,难得带上一丝温柔的神色,就像是带刺的玫瑰向人们展露最柔软的花蕊般,又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向他足下的凡人伸出双手,蓝涣不由得看愣了神。 “对了,你刚刚……在看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也和我说说吧。”蓝涣收回视线,话锋转到江澄身上。 江澄听到蓝涣这么说,想到刚才看到的东西,慌忙垂下眼眸,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我哪是开心,只是有些许无奈不罢了,没什么可看,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 “哦?那要我去看看么?你的书还放在那里呢。”蓝涣挑了挑眉,睹了眼还打开放置在书架上的书,似笑非笑,作势便要起身走去看看书架上的书写的是什么。 江澄慌忙拉着他的衣袖,“别……不用看,就是一些谬论,没必要去看,甚至连书都可以拿去扔了。” “所以是什么?”蓝涣反握住江澄的手,嘴角上扬。 “这是你家的书,你怎么会不知道?”江澄声音陡然拔高。 “我家的书怎么了?书这么多我也不一定每本都记得内容。”蓝涣面上装作十分委屈的模样。 “书上说’鲛人一族无论雌雄,都可繁衍后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江澄叹气,“虽然人族不了解鲛人族,但写书之人也不能这般胡诌吧,还真是误人子弟。”说完,又叹了气,摇了摇头。 “是吗?这我倒是不知。”蓝涣的语气无辜,仿佛他什么都不知般,但又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闪过一丝慌乱,他是不是想起些什么?难道这几日来的温柔时光要到尽头了? 江澄听着他说,自己走去了书架那里。蓝涣见他走去,自己也跟了上去。 “不过,你买这些书做什么?”江澄随意翻着这本名为《泉先史籍》的书,因为背对着蓝涣,所以并没看到他神色的变化,依然自顾自地说。 “这书啊……是我从前为了了解鲛人族而买的,谁知道这书内容有错。”接着,话锋一转,蓝涣眸中闪过一丝阴暗的神色,转眼又是一副温润的模样,“可是阿澄不是不记得事了么?怎么还知道书中的错处?” 看似不经意间的反问,带着目的性的试探,等着答案的蓝涣在衣裳下的手已紧张得握成了拳。 若是他想起了什么,那这段时间的和谐的相处就会被打破。那按江澄的性子,定然会离开自己。而新打造的锁还没送过来,这样的话该怎么把他留住? 蓝涣在胡思乱想间,耳边已经传来了江澄的回答。 “我……”江澄一愣,脑海里像是有什么将要呼之欲出,但最后灵台只剩下茫然,“我也不知,就突然冒出来的。” 听见江澄这么说,蓝涣暗中观察他的神情,见没什么变化后,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既然阿澄也不确定,那我们该来身体力行,才知书中所言乃虚妄。”蓝涣的手已经搂上了江澄的腰身,让他更贴近自己。而眼底藏着幽光,像一只蛰伏已久的猛兽等待迷路的羔羊,又像是猎人引诱猎物进入早就准备好的陷阱里。 江澄先是一惊,而后白皙的双颊又附上一层淡淡的绯红。虽说他们是已经拜过堂的夫妻,但自他醒来,他们一直都是相敬如宾。 蓝涣一是怕他抗拒,怕他突然想起什么来,二是怕他伤还没好,不敢妄动,所以一直紧守本份,晚上同榻也没有越矩半分。 此刻蓝涣感受到江澄没有抗拒,他的另一只手慢慢移到江澄的发梢,手掌撑着江澄的后脑勺,摘下他用来束发的簪子,微微低下头,鼻尖相抵,气息相融。声音低沉,带着勾人的惑意,带着期盼和邀请,“可以吗?” 蓝涣炽热的目光,难以掩盖的情意;不断流连在嘴角边的唇瓣;耳边的鼻息,让江澄有些头皮发麻,脑袋发热,攀上蓝涣的脖颈,“可以。” 话音刚落,蓝涣搂腰的手收紧,让江澄更贴近自己。流连在他嘴角边的嘴唇也不再克制,直奔江澄的唇齿。 蓝涣用舌尖舔开了江澄的唇缝,湿滑的舌正往里面试探。舌尖攻进坚硬的城墙,在柔软的领地里进退有方,擒住柔软的嫩舌与之缠绵,使之染上自己的气息。 酥痒感像密密麻麻的电流一样,从江澄的尾椎骨一直窜到了脑海里,在他的脑海里炸出一朵朵烟花,双脚有些站不住地颤了颤,让他不自觉的揽紧蓝涣的脖颈。 蓝涣感觉到江澄好似站不稳的模样,轻笑一声,带着微微喘息的声音,“晚吟被我亲软了腿。” 江澄闻言埋首在蓝涣的宽肩,耳尖被他的话羞得通红。 “嗯?”江澄一惊,突然被腾空抱起,他没反应过来,怕摔下去紧紧环着蓝涣。 蓝涣把江澄抱起,让他坐在旁边的桌子上,自己站在两腿之间,舔舐着他的唇瓣,腰间的手已经扯开束腰的腰封。 江澄感受到了腰部松紧的变化,下意识地摁停蓝涣的手,“青天白天的……你别……唔……” 话还没说完,耳垂被包裹在湿热的地方,陌生的触感让他既舒服又有点痒,让他又控制不住的喘了起来。 “那又如何?”蓝涣带着情欲的声音轻笑一声,“我和我夫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旁人,管不着。” 说话间,蓝涣的手往下滑,流连在细白的脖颈处,然后顺着起伏的胸膛一路往下摸索,隔着轻薄的衣裳摸到胸前一点的时候,他的指尖用力不轻不重地按揉了一下。 蓝涣满意地听到身下人颤抖着吸气的声音。 江澄此时的衣领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一大片春光。瓷白的躯体依旧如初,比起之前相对瘦骨嶙峋的躯干,甚至抱起来还有些许硌手,现在被蓝涣天天养着,稍稍多了一些肉感。 蓝涣一直在吻他,或轻或重,或舔吻或啃咬,深深浅浅的印记从脖颈到肩膀到锁骨,一直蔓延到了胸膛。 蓝涣已然动了情,动作格外细致柔情,一下一下,轻轻重重,如同一盅温酒,熏得江澄有些沉醉。 “曦臣,我们……要在这里?”江澄额角渗出薄汗,杏眸里含着薄雾,眼角带着的薄红像是胭脂晕开时才有,喘着气,细语喃喃。 蓝涣流连在脖颈处的亲吻一顿,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你唤我什么?再唤一遍。” “曦臣?”江澄的声音饱含情欲,微启的双唇跟着蓝涣亲吻的地方发出喘息。 “再唤。”蓝涣加重了吮吻舔咬的力度,像是要把娇嫩的花瓣抿出花汁。 “曦臣……”江澄顺着蓝涣的动作哼出一几声。 “为何如此唤我?”蓝涣轻轻舔吻着江澄的侧颈,看他如同受难般地向后仰起白皙的脖颈。 “我好像从未如此唤过你……”江澄声音幽幽,仰着脖颈,任由蓝涣在上面留下痕迹。眼神像是陷入回忆,穿过虚无缥缈的过往。又像是突然察觉到蓝涣的问题好像有些奇怪,但脑海里一片混沌,情欲扰乱他的所有想法,以致于钝钝地想不出来到底哪里奇怪,只能怔怔地问:“你不喜?” “不,不是。”沙哑的声音否认,搂着身躯的长臂再次收紧,“我喜你这般唤我。”蓝涣说完,去吻他有些温热汗湿的侧颈,充血柔软的耳垂,慢慢舔吻他耳廓后的软骨。 潮湿灼热的吐息洒在敏感的耳廓上,江澄仰着脖子呻吟,像在圣洁的神明前受难的虔诚信徒一般,唇齿间吟出迷途的音节。 然后蓝涣的手顺着衣物敞开的弧度钻进去,在腰间和小腹处游弋,掌下的皮肤温软细腻,白嫩柔滑,一如过去的触感。 江澄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麻了般,如果不是蓝涣在抱着自己,可能自己都要倒下去了。 江澄小腹隐隐传来一阵酸胀感,体内有些什么东西流了出来,慢慢的身下已经洇湿了一块,湿湿地贴着皮肤,让他有点难受。可看蓝涣的动作,有没有什么想到榻上去的意思,他有些着急。 江澄最终憋红了眼,不知道是因为蓝涣的动作勾出来的泪水,还是因为自己不想在这里而红了眼眶,“到榻上去,好不好?”声音带着哀求,楚楚可怜。 蓝涣停下来看着他发红的眼尾,有种莫名勾人的韵味,江澄的嗓音干净清澈,带着哭腔时声音绵软,尾音黏到了一块儿,像一把软软的小钩子,挠得人心猿意马,看着江澄杏眸里的泪光,吻了吻他像是抹了胭脂般发红的眼角,最终还是妥协了,“好,都听晚吟的。” 起起伏伏地动作印在门上,高高低低的声音隐匿在雨声里。滔天的情欲像江澄扑面而来,想躲也躲不了,只能在浪潮里浮沉,不知今夕何夕。 倾盆雨势,不断地冲刷着大地,像是要淹没干涸已久的土壤。 江澄听着窗外雨声打在屋檐瓦砖的声音,迷迷糊糊间觉得这雨怕是要下好些时候。 雨水打在庭院里种植的玉兰花,像是不会消停般且延绵不断地灌注在的花心。花心浅薄,不断地渗出,滴在松软的草地里。 这是他们之间最温柔的一次情事,但愿不只有一次。
15条回复
2021-08-14
我的眼泪从我的嘴巴里流出来了
2021-08-14
真是七夕惊喜
2021-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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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1-06
大大什么时候更新啊,我想看👀
2021-08-16
真的好惊喜啊,爱了爱了👀